率先构建优进优出开放型经济格局,抢占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

　　注：4月13号上午，参加了市商务委组织的商务部关于“全球价值链跃升”专题调研座谈会，希望以《率先构建优进优出开放型经济格局抢占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发出区域、产业、企业开放创新发展的呼声和心声。

　 　我想国家商务部之所以提出“全球价值链”跃升这个课题，根本原因是中国整体上从工业化后期到后工业阶段，在产业周期、创新周期、经济周期、政策周期乃至 创业周期多重迭加更替的“新常态”条件下，如何在新兴产业的带动下展开结构改革以创新商务工作内涵与机制等，打破新兴经济体由外部需求决定格局。我想汇报 交流的题目是“率先构建优进优出开放型经济格局抢占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总的假设是不能单纯从内外贸看全球产业价值链的攀升，而是需要对新时期的商务 工作有新的解释和顶层设计。主要包括四方面：

　　如何看待“三外”转型升级的内涵：从外向型工业经济到开放型创新经济

　 　当我们在研究探讨“三外”转型升级的问题、困难、路径、对策的时候，往往需要回归“转型升级”的本源，无论作为“老三外”的外贸、外资、外经，还是“新 三外”的服务外包、境外拓展、涉外服务，到底转什么型、升什么级?最近我们常说，从宁波中长期的角度而言，未来三十年的任务就是从外向型的工业经济转向开 放型的创新经济。实际上无论“老三外”抑或“新三外”都是外向型经济发展方式，国内之前各部门各地区做的所有的开放型经济发展规划，都不是开放型经济发展 规划，而是外向型经济发展规划。

　　应该说，外向型经济的发展，伴随全球化演进主要有两个发展阶段，而对于宁波这种出口导向型经济体而言， 又有更进一步的内涵。在制造业全球化条件下，宁波这种以港口贸易带动临港经济发展的城市，主要通过“老三外”承接国际产业转移，加快输出物美价廉、高物质 成本、商品输出为主的“中国制造”。在服务业全球化条件下，很多地区，尤其是港口城市通过“新三外”实现中国制造的服务化。

　　在制造业全 球化逻辑下，外向型经济的支撑主要是以出口加工业、临港工业等为代表的工业经济。但到了服务业全球化，尤其是创新全球化条件下，时代变了，外需变了，产业 发展逻辑也变了，外经贸工作的内涵及要求也变了。比如，自由贸易、绿地投资、跨国并购、跨国技术转移、跨区域创业、高端链接与国际合作等替代大宗商品、贸 易投资、物美价廉等成为主流的经济活动方式;而人脉网络、专利技术、创业资本、创意想法、经验知识等创新资源取代外资、大宗商品等产业要素成为全球资源配 置的核心，以知识经济、信息经济、服务经济、创业经济、创意经济为代表的新经济成为主流。

　　从这个意义上，无论是“老三外”还是 “新三外”所“转”的“型”，就是从外向型经济到开放型经济，核心是通过破除产业规制、放宽市场准入、强化自由贸易、弱化金融管制，以开放式协同创新打破 地理空间、行业局限的生态网络，实现人脉链接带动专利技术、风险资本、创新资源、创业知识链接，有利于提高宁波在全球范围内的创新资源配置能力;所“升” 的“级”，就是从工业经济到创新经济，具有高端、高效、高附加值特点的高技术产品或服务成为出口贸易的主流，品牌运营、资本运作、研发设计、成为抢占国际 产业市场主导权、资本主导权以及技术主导权的核心。

　　全球产业价值链角逐与城市分工演变：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中国再造、中国创造

　 　应该说无论是“老三外”还是“新三外”，都是未来“中国制造”输出和提升服务的。这其中，中国制造正在从“Z”字型链向“L”型链”、“C”字型链方向 转化。所谓“Z”字型链，就是资源型城市将生产资料初加工以后出口到国外，国外在予以深加工并进口国内关键零部件，再经过国内出口加工制成品后输送到国 外。所谓“L”字型链，对于宁波就是作为国际先进制造业基地，将国内资源型城市的矿产或初加工生产资料予以深加工，通过出口贸易向全球输送中国的商品。而 “C”字型链就是通过进口贸易引入大宗资源及初加工生产资通过进口贸易将大宗资源及初加工生产资料等分销到省市内外出口加工型企业，然后再通过产品制造以 及出口贸易把“中国制造”由以形成的商品输出到国际市场。

　　在这个过程中，国际产业分工格局或城市分工主要由跨国公司、大型企业集团等主 导，世界城市或产业高地往往是大量跨国公司、企业集团总部所在地，跨国公司、大型企业集团按照价值链高端走向价值链低端，向全球其他地区或城市进行制造业 布局，形成“大脑”、“躯干”与“四肢”的城市分工体系。像宁波这种城市，在既定的国际产业分工格局下，自然不过是一个运输港，一个大而不强的制造业基 地。

　　但在新经济条件下，有三大驱动力对于“中国制造”或者“临港经济”、“临港产业”的战略提升至关重要。一个就是“互联网+”，能偶 将信息技术与先进制造相结合，提高制造业的网络化、智能化、柔性化、绿色化与服务化，实现“中国智造”;一个是产业融合与制造业服务化，实现产品即服务、 制造即服务，是业态升级创新，也是产业组织变革，实现“中国再造”;一个是战略新兴产业，尤其是新材料、新装备、新一代信息技术、节能环保等产业对中国制 造的根本提升，实现“中国创造”。而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中国再造、中国创造的过程，就是去工业经济城市中心化、立创新经济尖峰的过程。

　　注：4月13号上午，参加了市商务委组织的商务部关于“全球价值链跃升”专题调研座谈会，希望以《率先构建优进优出开放型经济格局抢占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发出区域、产业、企业开放创新发展的呼声和心声。

　 　我想国家商务部之所以提出“全球价值链”跃升这个课题，根本原因是中国整体上从工业化后期到后工业阶段，在产业周期、创新周期、经济周期、政策周期乃至 创业周期多重迭加更替的“新常态”条件下，如何在新兴产业的带动下展开结构改革以创新商务工作内涵与机制等，打破新兴经济体由外部需求决定格局。我想汇报 交流的题目是“率先构建优进优出开放型经济格局抢占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总的假设是不能单纯从内外贸看全球产业价值链的攀升，而是需要对新时期的商务 工作有新的解释和顶层设计。主要包括四方面：

　　如何看待“三外”转型升级的内涵：从外向型工业经济到开放型创新经济

　 　当我们在研究探讨“三外”转型升级的问题、困难、路径、对策的时候，往往需要回归“转型升级”的本源，无论作为“老三外”的外贸、外资、外经，还是“新 三外”的服务外包、境外拓展、涉外服务，到底转什么型、升什么级?最近我们常说，从宁波中长期的角度而言，未来三十年的任务就是从外向型的工业经济转向开 放型的创新经济。实际上无论“老三外”抑或“新三外”都是外向型经济发展方式，国内之前各部门各地区做的所有的开放型经济发展规划，都不是开放型经济发展 规划，而是外向型经济发展规划。

　　应该说，外向型经济的发展，伴随全球化演进主要有两个发展阶段，而对于宁波这种出口导向型经济体而言， 又有更进一步的内涵。在制造业全球化条件下，宁波这种以港口贸易带动临港经济发展的城市，主要通过“老三外”承接国际产业转移，加快输出物美价廉、高物质 成本、商品输出为主的“中国制造”。在服务业全球化条件下，很多地区，尤其是港口城市通过“新三外”实现中国制造的服务化。

　　在制造业全 球化逻辑下，外向型经济的支撑主要是以出口加工业、临港工业等为代表的工业经济。但到了服务业全球化，尤其是创新全球化条件下，时代变了，外需变了，产业 发展逻辑也变了，外经贸工作的内涵及要求也变了。比如，自由贸易、绿地投资、跨国并购、跨国技术转移、跨区域创业、高端链接与国际合作等替代大宗商品、贸 易投资、物美价廉等成为主流的经济活动方式;而人脉网络、专利技术、创业资本、创意想法、经验知识等创新资源取代外资、大宗商品等产业要素成为全球资源配 置的核心，以知识经济、信息经济、服务经济、创业经济、创意经济为代表的新经济成为主流。

　　从这个意义上，无论是“老三外”还是 “新三外”所“转”的“型”，就是从外向型经济到开放型经济，核心是通过破除产业规制、放宽市场准入、强化自由贸易、弱化金融管制，以开放式协同创新打破 地理空间、行业局限的生态网络，实现人脉链接带动专利技术、风险资本、创新资源、创业知识链接，有利于提高宁波在全球范围内的创新资源配置能力;所“升” 的“级”，就是从工业经济到创新经济，具有高端、高效、高附加值特点的高技术产品或服务成为出口贸易的主流，品牌运营、资本运作、研发设计、成为抢占国际 产业市场主导权、资本主导权以及技术主导权的核心。

　　全球产业价值链角逐与城市分工演变：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中国再造、中国创造

　 　应该说无论是“老三外”还是“新三外”，都是未来“中国制造”输出和提升服务的。这其中，中国制造正在从“Z”字型链向“L”型链”、“C”字型链方向 转化。所谓“Z”字型链，就是资源型城市将生产资料初加工以后出口到国外，国外在予以深加工并进口国内关键零部件，再经过国内出口加工制成品后输送到国 外。所谓“L”字型链，对于宁波就是作为国际先进制造业基地，将国内资源型城市的矿产或初加工生产资料予以深加工，通过出口贸易向全球输送中国的商品。而 “C”字型链就是通过进口贸易引入大宗资源及初加工生产资通过进口贸易将大宗资源及初加工生产资料等分销到省市内外出口加工型企业，然后再通过产品制造以 及出口贸易把“中国制造”由以形成的商品输出到国际市场。

　　在这个过程中，国际产业分工格局或城市分工主要由跨国公司、大型企业集团等主 导，世界城市或产业高地往往是大量跨国公司、企业集团总部所在地，跨国公司、大型企业集团按照价值链高端走向价值链低端，向全球其他地区或城市进行制造业 布局，形成“大脑”、“躯干”与“四肢”的城市分工体系。像宁波这种城市，在既定的国际产业分工格局下，自然不过是一个运输港，一个大而不强的制造业基 地。

　　但在新经济条件下，有三大驱动力对于“中国制造”或者“临港经济”、“临港产业”的战略提升至关重要。一个就是“互联网+”，能偶 将信息技术与先进制造相结合，提高制造业的网络化、智能化、柔性化、绿色化与服务化，实现“中国智造”;一个是产业融合与制造业服务化，实现产品即服务、 制造即服务，是业态升级创新，也是产业组织变革，实现“中国再造”;一个是战略新兴产业，尤其是新材料、新装备、新一代信息技术、节能环保等产业对中国制 造的根本提升，实现“中国创造”。而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中国再造、中国创造的过程，就是去工业经济城市中心化、立创新经济尖峰的过程。

　　抢占全球城市分工的宁波位势：国际贸易物流+国际先进制造基地+国际开放创新中心“三位一体”

　 　我们常说宁波比较复杂，既有类似德国的制造业基础，又有鹿特丹的港口优势，还要有硅谷的新经济冲动。宁波在国际产业价值链的地位，源头上取决于宁波到底 如何站位、抢位、补位发展。宁波在过去主要依靠港口贸易带动临港经济，形成以传统优势产业为主体的产业结构，进口的是产业要素而非创新资源，出口的是大都 不是高技术产品，总体处于大进大出的外向型经济格局。

　　在率先形成优进优出的开放型经济格局下，宁波到底怎么定位、到底怎么发 展?之前市里有关部门想提出打造国际先进制造中心、国际贸易物流中心，如果可以再多个定位，我觉得更需要是国际开放创新中心。用当前的语言来讲，就是抓住 “港口经济圈”建设契机，在港口贸易带动临港工业发展的基础上，进一步突出战略新兴产业提升临港工业的发展水平，以“存量提升、增量培育”双线并举，坚持 “以增量培育带动存量提升”，全面服务支撑“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中国再造”、“中国创造”方向转变，构建开放型创新经济体系。

　 　具体而言，一是顺应服务业全球化，大力发展以贸易、物流等为代表的港航现代服务业，强化业态创新、产业组织创新与体制机制创新，打造国际贸易物流中心; 二是适应制造业全球化，大力发展汽车及零部件、现代石化、智能家电、海洋高技术以临港工业为主体的先进制造业，增强产品创新、技术创新、管理创新能力，打 造国际先进制造中心;三是着眼创新全球化，大力发展以新材料、智能装备、新一代信息技术、节能环保、创意设计等为代表的战略新兴产业，强化创业创新内生增 长发展动力，打造国际开放创新中心。

　　从以往发展经验来看，没有高位的、超前的、明确的城市战略、中长期发展战略、新兴产业战略及其必要 的产业发展机制、组织方式，难以有效地促进“三外”转型升级、促进全球价值链的攀升。只有着眼中长期战略转型，加快推动外向型工业经济向开放型创新经济转 型升级，才能率先构建优进优出的开放型经济格局，赢得全球城市分工宁波之位。

　　“一带一路”大开放格局：从产业发展的需求看公共政策的供给

　 　由于时代变了、格局变了、需求变了，导致国家战略变了，商务工作的内涵及要求也发生了重要变化。如果说“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是首次在国家层面将增量培育作为战略重点，那么“一带一路”是首次“有所作为”地加紧布局全球战略，一个是扩大改革，一个是深化开放。而在新条 件下，就是从商品输出主体到资本输出主导、从以大宗要素资源输入到高端创新资源输入、从承接产业转移与服务外包到强化高端链接及国际合作、从跟随适应创新 到原创引领创新、从区际竞争为代表的资源条快分割到全球资源配置、从被动适应参与到积极主导组织。而基本模式就是先立足商品输出掌握市场主导权，在经过基 本积累掌握资本主导权，进而抢占技术主导权。

　　这就意味着，如何抢占全球市场，如何强化产业资本杠杆，如何优化技术构成，就成为“全球价值链”攀升政策着力点背后的逻辑。所以需要“点、线、面”相结合的政策体系予以支撑，包括节点上的制度突破、链条上的政策扶持、基本面上的服务体系。

　 　这其中，需要处理好两级政府制度产品供给的关系。中央政府一个是在制度突破上布局，比如自由贸易、结构性减税、人民币国际化、产业资本输出以及外汇管 制;二是转变管理方式，建立新的组织方式及工作机制，比如负面清单管理、高新技术产品名录等。而地方政府主要结合地方发展需要，整合优化、改造提升区域层 面、产业层面以及企业层面的产业链、创新链、资本链、服务链、供应链以及人流、物流、信息流、价值流。再就是无论国家层面还是地方层面，需要搭建跨区域分 工、强化国际合作的体系与工作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