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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男生短发 时间:2018-11-29 点击: 推荐访问:魔鬼中的天使下载

  “凶手还会再杀人的,”会议室内,方木站在众人的面前,说着自己的推断“经过两起凶杀案,凶手已经明确了杀人的目标。被害人苏启与黄波都有共同 的特征:体貌良好、社交广泛、成绩优异,以及,滥情人渣。如果说凶手杀黄波是因为对其女友姚晴晴的遭遇而感到愤恨,甚至感同身受,所以他一时冲动,杀死了 黄波。而在黄波被杀之后,凶手又割除其生殖器,由此可见,凶手的心里在这时已经起了变化,他不再满足于杀人泄愤,而是践踏男性的尊严,剥夺雄性自以为天生 高人一等的性征。”

  “而在犯下第二起凶杀案时,凶手的犯罪心理已经极为成熟。他开始锁定目标,明确杀人对象,并提前搜罗好信息。如果排除凶手与被害人苏启相识的因素,那么可以肯定,凶手在大范围的撒网,寻找下一个他认为十恶不赦,需要杀之泄愤的人。”

  众人静静地听着方木的发言,邰伟坐在底下,看着暖黄色的阳光斜射在方木身上,一层金色的光影将他笼罩在其中。年轻人面色沉着、冷静理智,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杂乱无章的凶杀案,此时的方木颇有一副众人口耳相传的神探模样。

  邰伟忍不住笑了,他看着方木,想到十分钟前他还在自己怀里,脆弱的像个孩子。

  “两个被害人都是绿藤大学的学生,他们身上的相似之处也很多,由此可以推断,凶手的涉猎范围,就锁定在了绿藤大学里。”

  邢至森听后,若有所思,他问“这么说,凶手极有可能是学校里的人?”。

  “即使不是,也是和这学校有着紧密的联系,他可以自由穿梭在学校内,他的身份令人毫无防备,而且应该拥有较高的地位,这样才能诱骗苏启,让他对自己不设防,最后惨死于凶手的刀刃下。”方木双手撑着桌面,说。

   “根据法医的报告显示,切割苏启生殖器官的刀口平滑且利落,手法极其专业,作案工具也是医用手术刀。比起第一次杀人的心理慌乱、冲动所驱,第二次杀人凶 手则显得极为冷静,他很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杀苏启,不单单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需求,而是再给绿藤大学内所有男性的一个警告。”

  方木说到这里,好几个在场的男性警官不由脖子一凉。

  “他在告诉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性们:随意泄欲、侮辱女性、滥交施暴,犯下这些过错的人,统统都会惨死于自己的刀下。凶手不仅是在威胁男性,而是站在了女性的角度,来给这些狂妄自大的男人们,发起了一个挑战。”

  众人有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半晌,邰伟开口“这么说,凶手还是出于好心了?他认为杀死苏启,是在替天行道。”

  方木扯了扯嘴角“不仅仅是这样,凶手已经站在了一个审判者的高度,他开始以自己的方式来打击报复男性。”

  “凶手还会再杀人的,”会议室内,方木站在众人的面前,说着自己的推断“经过两起凶杀案,凶手已经明确了杀人的目标。被害人苏启与黄波都有共同 的特征:体貌良好、社交广泛、成绩优异,以及,滥情人渣。如果说凶手杀黄波是因为对其女友姚晴晴的遭遇而感到愤恨,甚至感同身受,所以他一时冲动,杀死了 黄波。而在黄波被杀之后,凶手又割除其生殖器,由此可见,凶手的心里在这时已经起了变化,他不再满足于杀人泄愤,而是践踏男性的尊严,剥夺雄性自以为天生 高人一等的性征。”

  “而在犯下第二起凶杀案时,凶手的犯罪心理已经极为成熟。他开始锁定目标,明确杀人对象,并提前搜罗好信息。如果排除凶手与被害人苏启相识的因素,那么可以肯定,凶手在大范围的撒网,寻找下一个他认为十恶不赦,需要杀之泄愤的人。”

  众人静静地听着方木的发言,邰伟坐在底下,看着暖黄色的阳光斜射在方木身上,一层金色的光影将他笼罩在其中。年轻人面色沉着、冷静理智,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杂乱无章的凶杀案,此时的方木颇有一副众人口耳相传的神探模样。

  邰伟忍不住笑了,他看着方木,想到十分钟前他还在自己怀里,脆弱的像个孩子。

  “两个被害人都是绿藤大学的学生,他们身上的相似之处也很多,由此可以推断,凶手的涉猎范围,就锁定在了绿藤大学里。”

  邢至森听后,若有所思,他问“这么说,凶手极有可能是学校里的人?”。

  “即使不是,也是和这学校有着紧密的联系,他可以自由穿梭在学校内,他的身份令人毫无防备,而且应该拥有较高的地位,这样才能诱骗苏启,让他对自己不设防,最后惨死于凶手的刀刃下。”方木双手撑着桌面,说。

   “根据法医的报告显示,切割苏启生殖器官的刀口平滑且利落,手法极其专业,作案工具也是医用手术刀。比起第一次杀人的心理慌乱、冲动所驱,第二次杀人凶 手则显得极为冷静,他很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杀苏启,不单单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需求,而是再给绿藤大学内所有男性的一个警告。”

  方木说到这里,好几个在场的男性警官不由脖子一凉。

  “他在告诉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性们:随意泄欲、侮辱女性、滥交施暴,犯下这些过错的人,统统都会惨死于自己的刀下。凶手不仅是在威胁男性,而是站在了女性的角度,来给这些狂妄自大的男人们,发起了一个挑战。”

  众人有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半晌,邰伟开口“这么说,凶手还是出于好心了?他认为杀死苏启,是在替天行道。”

  方木扯了扯嘴角“不仅仅是这样,凶手已经站在了一个审判者的高度,他开始以自己的方式来打击报复男性。”

  “那么,你现在能准确地给出凶手的画像么?”邢至森问。

   方木沉思片刻,说道“凶手心思缜密、手段残忍,能够自由穿梭于学校内而不被人起疑,拥有专业的作案手法以及戏剧性的犯罪手段。他能轻而易举制服苏启与黄 波两个成年男性,特别是能令苏启对他毫无防备,那么这个人在学校的地位应该不低。目前判断,凶手身高应该在169与175之间,低于两个被害者,他的力气 应该不大,杀黄波是借助了黄波醉酒的优势,而杀死苏启,则是利用了相识的身份。他这么仇视男性,应该遭受过来自于男性的暴力,而且应该是群体性的针对,导 致他对整个男性群体,有着极大的仇恨心理。”

  “能够面不改色、沉着冷静的切除男人的生殖器官,并再将起以捆绑于游泳池内,此人的年龄应 该在30到35岁之间。根据第二起案件的现场勘查情况来看,凶手应该具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他在杀人之后并没有急切地逃离,而是耐心地清扫了整个犯罪现 场,他甚至将死者的尸体以某种偏执的爱好摆成了几位羞耻的姿态,这表明他有着近似于病态的偏执心理。对事物一丝不苟的态度,让他的生活变得刻板而井然有 序。”

  “因为有过被欺侮的阴影,导致他不喜欢与人来往,特别是厌恶抵触男性,所以凶手一定是独居,尚未婚配。他与周围的人保持着冷淡疏离的关系,不温不火,每天穿梭于工作地点与家中的两点一线,工作严谨、不出丝毫差池。”

  邰伟点点头“行,我们立刻去在学校里搜寻有以上面目特征的人。”

  大概说完了案件的进展,大家也陆陆续续地散了,邰伟将事情吩咐下去之后,就等着方木,准备带他去吃饭。

  方木坐在椅子里,双手交叉搁在下巴上,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在沉思着什么。邰伟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方木的肩膀,说道“先别想了,我带你去吃饭,饿了吧。”方木摇摇头,眉头轻蹙“我不饿。”

  “你啊,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孩儿。”邰伟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方木身边,方木斜过眼看他“我又没让你操心,邰伟,管好你自己就行。”

  邰伟咧开嘴笑着,他凑近方木,嬉皮笑脸地“我乐意操心行吗,方木,方大爷,求求你跟我去吃饭吧,你难道一点都不饿吗?”方木被他这态度逗笑了,他侧着头,对邰伟说“案子还没破,你就想着吃,刑警队队长是怎么当的。”

   “可是也不能为了案子饿坏了身体吧,我不要紧,整天走南闯北什么苦没吃过。但是你就不一样了,细皮嫩肉,文弱书生,饿坏了你我从哪再找这么一个神探去 啊?”邰伟被方木的眼神看的心里痒痒的,他一只手揽住了方木的肩膀,将他从椅子里扯起来“走吧,名侦探方木,吃完了饭我再陪你查案子。”

  最终方木还是经不住邰伟软磨硬泡,于是跟着他出门吃饭,两个人刚走出办公室的走廊,就迎面碰上了朴慧珍。

  邰伟冲她打招呼“朴,好几天不见你了,上哪儿去了,出现场也没来,你可不能玩忽职守。”朴慧珍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说了句“病了,肺炎,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全办公室只有你不知道。”

  朴慧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过去,邰伟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方木在旁边看着,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不理邰伟,自行走了。邰伟见方木都快走出门了,连忙追上他,然后一把抓住方木的胳膊,将他扯回来。

  “方木,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也不等等我。”邰伟说,方木看着他,语气云淡风轻地“你应该去关心一下朴法医,她不高兴了。”

  两个人站在警局门口,冷风呼啦啦地就顺着衣领灌了进来,邰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方木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哆嗦,他看方木穿的极为单薄,于是责备道“我还是先关心关心你吧,看你冷的直打哆嗦,也不爱惜一下自个儿身子,病倒了还怎么查案啊?”

  方木被说得有点面子上挂不住,他的脑袋一扭,说道“你还吃不吃饭了。”邰伟无奈的点头,说“吃,当然吃,先把咱们方木神探喂饱了才是最重要的。”说着,邰伟就伸出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拦住了方木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方木炸毛似的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看着方木远离了自己好几步,那戒备的姿态让邰伟一瞬间失落下去,他故作没事的摊开手“我就搂了你一下,干嘛大惊小怪的,跟个姑娘家似的,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咱们去吃饭吧,过了饭点了都快。”

  方木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异样,他点点头,跟上了邰伟的步伐。

  邰伟带方木去吃馄饨,他说这家味道特别好。于是两个人坐在一家小苍蝇馆子里,人来人往,桌子油腻,陈旧的醋瓶子已经被着上了色,方木安安静静地坐在邰伟对面,与周遭的吵闹格格不入。

   店老板很快端上了两碗虾仁馄饨,邰伟往自己的碗里不住地搁辣椒醋,而方木对着一碗鸡丝虾仁清汤馄饨,吃的斯文又缓慢。吃饭之间,邰伟忍不住地打量着方 木,他看方木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影一片阴翳,他轻轻吹开馄饨冒着的热气,喝了一口汤,然后满足地咂咂嘴,一瞬间,邰伟的心像是被一只猫爪子轻 轻闹过,荡漾极了。

  “好吃吗?这家老字号开了几十年了,我刚调过来的时候就吃这家馄饨,味道特正宗。”邰伟嚼着馄饨,夸夸其谈,方木只是淡淡的抿了下嘴角,点点头“还可以。”

  他看方木吃的挺认真的,于是又从自己碗里舀了两个搁在方木碗里,方木说“不用了,我吃得饱,你自己吃。”他说着就要将馄饨从碗里舀出来,邰伟连忙制止了“别,你吃,冬天冷,多吃点暖和。”

  方木看着碗里多出的两个馄饨,带着从邰伟碗里冒出的红油,心底没来由的泛出一阵酸涩的情绪,他低声说“谢谢。”

   “你说什么?谢谢,这么客气干什么啊,我的就是你的”邰伟没心没肺地说着。方木低头咬了一口邰伟给的馄饨,他觉得这一颗比自己碗里的都要好吃,他认真的 咀嚼着馄饨,吞入口中,然后被辣的满面通红,热气的氤氲里,方木想,这是第一次,别人将他的东西这么关心友好地分给自己。

  吃完了午饭,两个人出发去藤大,邰伟说调查案件这种小事可以交给手底下的人,方木却摇头,他说他想去看看,能不能推断一下,下一个受害者会是什么人。邰伟从来都拗不过方木,只好带着他,骑上摩托车前往藤大。

  进入藤大时方木畅通无阻,保安根本没怀疑,但是他们拦下了邰伟,说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给邰伟一阵气,直到拿出了警证,保安才赶紧放人进来。

  方木站在校园里,对着邰伟笑起来,他调侃道“是你长得太老了,没办法冒充学生。”邰伟走过来,撇了撇嘴“我有那么老吗?我怎么看都是风流倜傥,不羁浪子,你们一个个都说我老,上次送你去上课,你们班那群小兔崽子也说我老,看我下次不……”

  邰伟立刻住嘴了,因为方木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他想起那群小兔崽子们说他老的时候,还说了他是方木的男朋友,两个人一阵无言,还是方木先说去学校里打听打听,才化解了尴尬。

   他们在教学楼里穿梭着,正好碰上了一堂法学系的大课,方木说想进来听听藤大的课程内容,邰伟只好跟着他进来,两个人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邰伟就坐在方木身边,百无聊赖地趴在课桌上,教授讲的什么他都没听,但是趴在方木身边,看着他的侧脸,邰伟就觉得一阵满足。

  后来邰伟睡着了,方木正听着课,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压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邰伟睡着之后靠在了他的手臂上,拿他当枕头了。方木本想推开邰伟,但是转念一想,他曾经多包容自己,于是也没有动作,而是任邰伟靠着自己的胳膊。

  他看着邰伟抱着自己胳膊睡的一副满足样子,就忍不住笑了,然后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拨了两下邰伟半长的头发。谁知道邰伟被方木这么一弄就醒了,他看自己正抱着方木的胳膊,连忙撒手。

  “你看我,怎么就睡着了,那什么,压着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手臂麻了没,我给你揉揉吧”邰伟说着就抓住了方木的胳膊,认真的推拿起来,方木被揉了几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忙抽出自己的手说“我没事,不用你揉。我们走吧,不听了。”

  方木说着就站起来,从后门离开,邰伟追上去,两个人出了教室,邰伟说“干嘛不听了,你不是挺有兴趣的,是不是我吵着你了?”方木说“不是,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了,还是去找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吧。”

  邰伟很无奈地跟着方木,由着他的性子来,有时候邰伟觉得,方木是有点小孩子气的。随后他又想,方木的交际圈里,除了自己谁还会这么由着他、惯着他,让他这么任性的想干嘛干嘛,邰伟简直快被自己感动了。

   他们在学校呆了一个下午,确定了三个潜在受害者,邰伟打电话吩咐下去,找人先保护着这三个人。打完电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冬天五点钟左右,天色就暗了。 邰伟转过身,看到方木站在一盏路灯下,周遭都是黑暗的,只有方木站在那一小块光明的地方,浑身被柔软的灯光笼罩着。他可能有点冷了,低头呵出一口热气,然 后搓了搓手,再抬起头时,一片雪花便飘落下来。

  “稀奇,竟然下雪了。”邰伟靠近方木,方木也仰头看着,这座江南城市从来没有下过雪。方木伸出手,雪花伴随着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浑然不觉,邰伟就过来一把护住了方木,对他说“你傻啊,小祖宗,还真不怕淋坏了。”

  方木被邰伟搂着,然后轻轻地朝他笑了笑,那笑容极为柔软,是邰伟从来没见过的。他一时愣神,两个人四目相接,站在路灯下,雪花下,刹那间柔情百转,邰伟鬼使神差地按住了方木的肩膀,朝着他的唇瓣凑了上去。

  “嘟嘟嘟——”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将两个人惊醒,邰伟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不情愿地松开了方木的肩膀,转头就去找那个按喇叭司机麻烦了“你知不知道这儿是单行道啊?谁让你掉头的,驾照拿出来看看,问我是谁?嘿,老子警察!”

  方木还有点愣神,没有缓过来,他刚刚看着邰伟就那么凑近自己,带着烟草味气息的唇瓣即将就贴了过来。方木当时是清醒的,但是他并没有想推开邰伟的想法,此刻方木觉得心慌意乱,但是在这之外,竟然还有点窃喜。他捂着自己的唇瓣,弯起嘴角微微的笑了。

   那个倒霉的司机坏了邰伟的好事,被邰伟一通骂,然后又联系了交警,开了罚单拍了照才算完事。邰伟回过头,方木仍然站在墙边,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冷的直 打哆嗦,他一阵心疼,走过去摸了摸方木单薄的肩膀,雨夹雪下的越来越大,几乎无可躲避,从这儿回藤师大又远,如果一路骑车回去,方木肯定会生病的。

  “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附近找个旅馆凑合一晚上吧。”许久,邰伟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

  方木点点头,说“好。”

   大学附近从来不缺小旅馆,这种男女欢爱的绝佳场所。学校周边的旅馆很多,从几十块钱一晚上的,到环境干净的快捷酒店,鳞次栉比。邰伟带着方木走进了一家 档次中上等的旅馆,在拿身份证开房之前,邰伟的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虽然他们只是很单纯地找个地方躲避风雪睡一觉,但是一进入旅店,邰伟满脑子旖旎的幻 想全出来了。

  方木坐在大堂里等邰伟去前台开房间,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年轻人,几乎都是绿藤大学里面的学生,几乎所有人成双地来开房,都会被误认为是恋人关系。方木看着邰伟在前台办理手续,他就难堪的将脸埋在衣领里,而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脸上烧红了一片。

  “走吧,上四楼。”邰伟拿好了房卡,招呼方木,方木慢腾腾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周遭都是人们投来暧昧的眼光,两个大男人来开房,多令人遐想。

  邰伟刷开门卡之后,方木就愣住了,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标间,而是充满情趣气息的大床房。方木站在门口,看着邰伟,眼神一下子冷了下去“邰伟。”

  “方木,你别生气, 我也不想啊,但是没标间了,只有大床房。”邰伟连忙解释“那些小情侣也真是的,把标间全给占了,多花两百块开个大床房很难吗?你别生气了,我睡觉特老实,肯定不抢被子。”

  “下不为例。”方木说了这么一句,就跨进了房间。他想,自己干嘛表现的这么反常,不就是睡一间房一张床么,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方木同学便选择性遗忘了刚刚那个还没来得及完成的吻,自暴自弃一般,脱掉了外衣,随手扔在床上。

  邰伟见方木没有抵触情绪,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说“我去看看水温,你先洗个澡,别感冒了。”然后就走进浴室。

   不得不说这间房配置还是挺好的,浴巾拖鞋毛巾等洗漱用品应有尽有,方木进去洗澡了,邰伟坐在粉嫩的床单上,打开了电视,里面播放着狗血的爱情片。正好上 演到男女主角水到渠成,就要拉灯啪啪啪了,邰伟心中没来由的紧张,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时,方木洗好澡,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了。

  邰伟没敢在方木大面积裸露的胸膛上多看,他迅速的钻进了浴室,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方木,等关上了浴室门,邰伟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牛仔裤被顶起的鼓鼓囊囊的,他满脑子都是方木出浴后的美好肌体,邰伟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心想,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方木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在床上坐下来,他关掉了男女主角正打的火热的电视画面,躺在床上。方木想看看新闻,但是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他拉开床头柜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充电器,但是充电器没找到,保险套润滑油倒是有一堆。

  看到那些东西之后,方木霎时便脸红了,他赶紧关上柜子,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扭过头,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但是哪有这么好控制的,他越想让自己冷静,便越按耐不住。之前在路灯下,和邰伟差点吻在一起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里,方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不受控制地去亲邰伟,这个人明明一点优点都没。脑子笨、五大三粗、爱抽烟喝酒、说脏话、吊儿郎当、说黄段子……

  方木在心里把邰伟的缺点全部数落了一遍,然后越想越上火,干脆走到窗户边吹吹冷风,让自己透透气。他打开窗户,外面正是一片漆黑的城市雨景,冰冷的雨夹雪拂面而来,方木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他垂下眼帘,不经意的一瞥,然后看到了在幽暗的路灯下,站着的那个白袍恶魔。

   距离很远,但是方木仍然清晰地看到了白袍恶魔狰狞的嘴脸,他正咧着嘴对自己笑。方木顿时一阵心悸,他连忙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背靠着墙壁,呼吸略有急 促。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镇定冷静下来,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方木并没有注意到邰伟从里面走出来,但是邰伟却看到,方木正神色痛苦的靠着墙,一只手 抓着自己的衣服,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靥里。

  “方木!”邰伟扔下手里的毛巾快速走过来,他搂住颤抖不已的方木,用湿润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庞 “方木,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哪里难受,心脏还是胸口?”方木摇摇头,其实他没有听清邰伟在说什么,他将自己的脸埋在邰伟胸口,邰伟连忙抱住了怀里的 人,仔仔细细地搂住他的腰,安抚着他。

  “出什么事儿了,别怕别怕,我在这儿呢。”邰伟抚摸着方木刚刚洗过的头发,他紧抱着方木,好像自己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方木被邰伟抱着轻声安慰了很久,等到他缓过来劲儿后,反而有些尴尬。

  方木从邰伟怀里出来,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上床,躺进被子里。邰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还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似的,一转眼就冷若冰霜的,而且他躺的那一边特别靠外,中间留了足够的位置,摆明了是不想和邰伟有所接触,邰伟一阵阵失落,但是他没说什么,只好也上床,关灯。

  两个人各躺一边,心猿意马,翻来覆去的谁都睡不着。方木睁大眼睛在黑夜里,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情绪,他强迫自己去分析凶杀案,尽量把邰伟抛在脑后,可是大活人就在身边躺着,怎么可能不去想,倒是邰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邰伟似乎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方木听得真切。冬天十分冷,就算开着空调,但是被褥里面还是冰冷的,方木的手脚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靠近邰伟,直到他们挨的够近时,方木嗅到了邰伟身上的沐浴液味道。

  这种廉价的沐浴液味道并不好闻,反而有一种艳俗的香味,它们直往方木的鼻腔里钻去。方木轻轻支起身子,在邰伟上方,直到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庞。他靠的足够近了,他想到傍晚那个没完成的吻,突然间,鬼使神差的,方木想,如果吻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的心跳咚咚咚地震天响,方木慢慢低下头,凑上了邰伟的唇,仅仅是双唇相帖,方木便觉得心悸,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异样的情绪。

  邰伟并没有醒来,方木稍稍离开了他的唇,他轻声的喘息暴露了他的紧张。方木刚想彻底离开时,突然间,他的的后脑勺被邰伟有力的手按住,然后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方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邰伟压在了身下。

   相较于方木轻柔的亲吻,邰伟就显得急切霸道了许多,他迫不及待的吸吮着方木柔软的双唇,几经辗转之下,他就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方木的唇舌,在他湿润的口腔 里,来回肆虐。方木的唇就像层层花瓣一般柔软又甜蜜,邰伟很快地便失去了理智,他卷起方木的舌头,拉扯进自己的口腔里,含着它辗转的吸吮。

  方木从来没体会过亲吻,更别说如此激烈的,他被邰伟亲的昏头转向,他带着烟草苦涩气息的吻搅的方木神志不清,直到粘腻的涎水从二人交吻的缝隙中流出,又被邰伟的唇舌舔舐干净时,方木大脑中那根紧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开了。

  他用尽了力气才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顺便还伸长了腿踢了一脚对方的腹部,方木被压着时,真切地感觉到了来自于男人火热的欲望,正直挺挺地顶着自己,让他羞愧、无地自容。

  “方、方木……”邰伟跪在床脚,如梦初醒。

  黑暗里看不清方木的脸,但是他知道,方木的表情一定很痛苦。邰伟懊悔极了,他不该那么吻方木,他就像个饥渴的变态,发情的禽兽,他这样粗暴的对待方木,对待他疼惜的方木,邰伟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

  “滚。”方木从齿缝之间挤出这一个字,他攥紧了被单,极力控制着自己在崩溃边缘的情绪。

  邰伟连忙上前想说些什么“方木对不起,我刚刚发神经了,我不该……”。

  相比之下,方木倒是十分镇定,黑暗之中,他对着邰伟模糊的轮廓,说道“你走还是我走。”

  方木真生气了,邰伟知道这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于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边走边穿,走到门边时,邰伟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最终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后来邰伟就坐在房间门口,靠着墙,抽了一晚上的烟。

  TBC

  *我原本以为能写完的,结果这一章两个人都在谈恋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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