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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赵国-惠文王(赵何)在位几年,赵惠文王怎么死的

来源:职场法则 时间:2018-09-25 点击: 推荐访问:战国时期赵国地图

  (前298—前266年)

  由于“武灵王使惠文王莅政,李兑为相,武灵王不以身躬亲杀生之柄,故劫于李兑。”沙丘之变后,《韩非子·难二》载:李兑困死武灵王,一跃而为国相,权倾人主,垄断赵国政治。李兑治中山,苦陉令上计而入多。李兑曰:“语言辨,听之说,不度于义,谓之窕言。无山林泽谷之利而入多者,谓之窕货。君子不听窕言,不受窕货,子姑免矣!”或曰:“李子设辞曰:“夫言语辨,听之悦,不度于义者,谓之窕言。”辨,在言者,说,在听者,言非听者也,则辩非论者也。所谓不度于义,非谓听者,必谓所听也。听者非小人则君子也。小人无义,必不能度之义也;君子度之义,必不肯说也。夫曰“言语辨,听之说,不度于义”者,必不诚之言也。入多之为窕货也,未可远行也。李子之奸弗蚤禁,使至于计,是遂过也。

  苏秦以合纵之术遊说于赵,李兑说:“先生以鬼之言见我则可,若以人事,兑尽知之矣!”苏答:“臣固以鬼之言见君,非以人之言也。”李兑见之。苏说:“今日臣之来也暮,后郭门,藉席无所得,寄宿人田中,旁有大丛,夜半,土梗与木梗斗,曰:‘汝不如我,我者乃土也,使我逢疾风淋雨,坏阻,乃复归土。今汝非木之根,则本之枝耳,汝逢疾风淋雨,漂入漳河,东流至海,汜滥无所止,臣窃以为土梗胜也。今杀主父而族之,君之立于天下,危于累卵。君听臣计则生,不听臣计则死。”兑说:“先生就舍,明日复来见兑也。”苏出,兑之舍人向兑说:“臣窃观君与苏公谈也,其辩过君,其博过君,能听苏公之计乎?”兑说:“不能。”舍人说:“君即不能,愿君坚塞两耳,无听其谈也。”明日,复见,终日谈而去,舍人出送苏秦,苏向舍人说:“昨日我谈粗而君动,今日精而君不动,何也?”舍人说:“先生之计大而见高,吾君不能用也,乃我谓君坚塞两耳无听谈者。虽然,先生明日复来,吾请资先生厚用。”明日来,兑送苏明月之洙,和氏之璧、黑貂之裘、黄金百镒。苏秦得到资助,便西入秦。

  苏秦入秦不得用,又到赵国,为赵出使秦,回赵,三日不见赵王,后向赵王说:“秦乃者过柱山,有两木焉,一盖呼侣,一益哭。问其故,对曰:‘吾已大矣!年已长矣!吾苦夫匠人且以绳墨案规矩刻镂我!’一益曰:‘此非吾所苦也,是故吾事也。吾所苦夫铁钻然,自入而出夫人者!’今臣使于秦而三日不见,无有谓臣为铁钻者乎?”

  后来,苏秦又从燕到赵国,以合从之计说赵王曰:“天下之卿相大臣,乃至布衣之士,莫不高贤大王之行义,皆愿奉教陈忠于前之日久矣。虽然,奉阳君(赵成)妒,大王不得任事,是以外客遊谈之士,无敢自进于前者。今奉阳君捐馆舍,大王乃令然后得与士民相亲,臣故敢献其愚虑,效愚忠。为大王计,莫若安民无事,请无庸有为也。安民之本,在于择交;择交而得,则民安;择交不得,则民终身不得安。请言外患;齐、秦为两敌而民不得安;倚秦攻齐而民不得安;倚齐攻秦而民不得安。故夫谋人之主,伐人之国,常苦出辞,断绝人之交,愿大土慎无出于口也。请屏左右白言所以异阴阳而已矣。大王诚能听臣,燕必致毡裘狗马之地,齐必致海隅渔盐之地;楚必致桔柚云梦之地;韩、魏皆可使致封地汤沐之邑;贵戚父兄,皆可以受封侯;夫割地効实,五伯之所以覄车擒将而求也;封侯贵戚,汤、武之所以放杀而争也;今大王垂拱而两有之,是臣之所以为大王愿也。大王与秦。则秦必弱韩、魏;与齐,则齐必弱楚、魏;魏弱则割河外,韩弱则效宜阳。宜阳效则上郡绝;河外割则道不通,楚弱则无援,此三策者,不可不熟计也。夫秦下轵道则南阳动,劫韩包周则赵自销铄,据卫取淇则齐必入朝。秦欲已得行于山东,则必举甲而向赵。秦甲涉河逾漳据番吾,则兵必战于邯郸之下矣。此臣之所以为大王患也! 当今之时,山东之建国,莫如赵强。赵地方二千里,带甲数十万,车千乘,骑万匹,粟支十年,西有常山,南有河、漳,东有清河,北有燕国,燕固弱国,不足畏也。且秦之所畏害于天下者,莫如赵。然而秦不敢举兵甲而伐赵者,何也? 畏韩、魏之议其后也。然则韩、魏、赵之南蔽也。秦之攻韩、魏也则不然,无有名山大川之限,稍稍蚕食之,傅之国都而止矣。韩、魏不能支秦,必入臣于秦,秦无韩、魏之隔,祸必中于赵矣!此臣之所以为大王患也!臣闻尧无三夫之分,舜无咫尺之地,以有天下。禹无百人之聚,以王诸侯。汤、武之卒,不过三千人,车不过三百乘,立为天子,诚得其道也。是故明主外料其敌国之强弱,内度其士卒之众寡,贤与不肖,不待两军相当,而胜败存亡之仇,固已见于胸中矣。岂掩于众人之言,而以冥冥决事哉! 臣窃以天下地图案之,诸侯之地,五倍于秦;料诸侯之卒,十倍于秦。六国并力为一,西面而攻秦,秦破必矣。今西面而事之,见臣于秦! 夫破人之与破于人也,臣人之与臣于人也,岂可同日而言之哉?夫横人者,皆欲割诸侯之地以与秦成。与秦成,则高台榭,美宫室,听竽瑟之音,察五味之和,前有轩辕,后有长庭,美人巧笑,卒有秦患而不与其忧。是故横人日夜务以秦权恐猲诸侯以求割地,愿大王之熟计之也!臣闻“明主绝疑去谗,屏流言之迹,塞朋党之门’。故尊主,绝强兵之计,臣得陈忠于前吴。故窃为大王计,莫如一韩、魏、齐、楚、燕、赵,六国从亲以畔秦,今天下之将相相与会于洹水之上,通质,刑白马以盟之。约曰:“秦攻楚,齐、魏各出锐师以佐之,韩绝食道,赵涉河漳,燕守常山之北。秦攻韩、魏、则楚绝其后,齐出锐师以佐之,赵涉河漳,燕守云中。秦攻齐,则楚绝其后,韩守成皋,魏塞午道,赵涉河漳博关(山东博平县),燕出锐师以佐之。秦攻燕,则赵守常山。楚军武关·齐涉渤海,韩、魏出锐师以佐之。秦攻赵,则韩军宜阳,楚军武关,魏军河外,齐涉清河,燕出锐师以佐之。诸侯有先背约者,五国共伐之。’六国从亲以摈秦,秦必不敢出兵函谷关以害山东矣!如是,则伯业成矣!”赵王曰:“寡人年少,莅国之日浅,未尝得闻社稷之长计。今上客有意存天下,安诸侯,寡人敬以国从。”乃封苏秦为武安君,饰车百乘,黄金千镒,白璧百双,锦绣千纯,以约诸侯。于是,赵惠文王成为合从之长。

  惠文王五年,以鄚、易给燕国。八年,筑南行唐城。九年,赵梁与齐攻韩,至鲁关下(河南鲁山县)。十二年,赵梁攻齐。十四年,相国乐毅将赵、秦、韩、魏、燕攻齐,取灵丘,与秦会中阳。十五年,燕昭王来见,赵与韩、魏、秦共击齐,齐湣王败亡。

  (前298—前266年)

  由于“武灵王使惠文王莅政,李兑为相,武灵王不以身躬亲杀生之柄,故劫于李兑。”沙丘之变后,《韩非子·难二》载:李兑困死武灵王,一跃而为国相,权倾人主,垄断赵国政治。李兑治中山,苦陉令上计而入多。李兑曰:“语言辨,听之说,不度于义,谓之窕言。无山林泽谷之利而入多者,谓之窕货。君子不听窕言,不受窕货,子姑免矣!”或曰:“李子设辞曰:“夫言语辨,听之悦,不度于义者,谓之窕言。”辨,在言者,说,在听者,言非听者也,则辩非论者也。所谓不度于义,非谓听者,必谓所听也。听者非小人则君子也。小人无义,必不能度之义也;君子度之义,必不肯说也。夫曰“言语辨,听之说,不度于义”者,必不诚之言也。入多之为窕货也,未可远行也。李子之奸弗蚤禁,使至于计,是遂过也。

  苏秦以合纵之术遊说于赵,李兑说:“先生以鬼之言见我则可,若以人事,兑尽知之矣!”苏答:“臣固以鬼之言见君,非以人之言也。”李兑见之。苏说:“今日臣之来也暮,后郭门,藉席无所得,寄宿人田中,旁有大丛,夜半,土梗与木梗斗,曰:‘汝不如我,我者乃土也,使我逢疾风淋雨,坏阻,乃复归土。今汝非木之根,则本之枝耳,汝逢疾风淋雨,漂入漳河,东流至海,汜滥无所止,臣窃以为土梗胜也。今杀主父而族之,君之立于天下,危于累卵。君听臣计则生,不听臣计则死。”兑说:“先生就舍,明日复来见兑也。”苏出,兑之舍人向兑说:“臣窃观君与苏公谈也,其辩过君,其博过君,能听苏公之计乎?”兑说:“不能。”舍人说:“君即不能,愿君坚塞两耳,无听其谈也。”明日,复见,终日谈而去,舍人出送苏秦,苏向舍人说:“昨日我谈粗而君动,今日精而君不动,何也?”舍人说:“先生之计大而见高,吾君不能用也,乃我谓君坚塞两耳无听谈者。虽然,先生明日复来,吾请资先生厚用。”明日来,兑送苏明月之洙,和氏之璧、黑貂之裘、黄金百镒。苏秦得到资助,便西入秦。

  苏秦入秦不得用,又到赵国,为赵出使秦,回赵,三日不见赵王,后向赵王说:“秦乃者过柱山,有两木焉,一盖呼侣,一益哭。问其故,对曰:‘吾已大矣!年已长矣!吾苦夫匠人且以绳墨案规矩刻镂我!’一益曰:‘此非吾所苦也,是故吾事也。吾所苦夫铁钻然,自入而出夫人者!’今臣使于秦而三日不见,无有谓臣为铁钻者乎?”

  后来,苏秦又从燕到赵国,以合从之计说赵王曰:“天下之卿相大臣,乃至布衣之士,莫不高贤大王之行义,皆愿奉教陈忠于前之日久矣。虽然,奉阳君(赵成)妒,大王不得任事,是以外客遊谈之士,无敢自进于前者。今奉阳君捐馆舍,大王乃令然后得与士民相亲,臣故敢献其愚虑,效愚忠。为大王计,莫若安民无事,请无庸有为也。安民之本,在于择交;择交而得,则民安;择交不得,则民终身不得安。请言外患;齐、秦为两敌而民不得安;倚秦攻齐而民不得安;倚齐攻秦而民不得安。故夫谋人之主,伐人之国,常苦出辞,断绝人之交,愿大土慎无出于口也。请屏左右白言所以异阴阳而已矣。大王诚能听臣,燕必致毡裘狗马之地,齐必致海隅渔盐之地;楚必致桔柚云梦之地;韩、魏皆可使致封地汤沐之邑;贵戚父兄,皆可以受封侯;夫割地効实,五伯之所以覄车擒将而求也;封侯贵戚,汤、武之所以放杀而争也;今大王垂拱而两有之,是臣之所以为大王愿也。大王与秦。则秦必弱韩、魏;与齐,则齐必弱楚、魏;魏弱则割河外,韩弱则效宜阳。宜阳效则上郡绝;河外割则道不通,楚弱则无援,此三策者,不可不熟计也。夫秦下轵道则南阳动,劫韩包周则赵自销铄,据卫取淇则齐必入朝。秦欲已得行于山东,则必举甲而向赵。秦甲涉河逾漳据番吾,则兵必战于邯郸之下矣。此臣之所以为大王患也! 当今之时,山东之建国,莫如赵强。赵地方二千里,带甲数十万,车千乘,骑万匹,粟支十年,西有常山,南有河、漳,东有清河,北有燕国,燕固弱国,不足畏也。且秦之所畏害于天下者,莫如赵。然而秦不敢举兵甲而伐赵者,何也? 畏韩、魏之议其后也。然则韩、魏、赵之南蔽也。秦之攻韩、魏也则不然,无有名山大川之限,稍稍蚕食之,傅之国都而止矣。韩、魏不能支秦,必入臣于秦,秦无韩、魏之隔,祸必中于赵矣!此臣之所以为大王患也!臣闻尧无三夫之分,舜无咫尺之地,以有天下。禹无百人之聚,以王诸侯。汤、武之卒,不过三千人,车不过三百乘,立为天子,诚得其道也。是故明主外料其敌国之强弱,内度其士卒之众寡,贤与不肖,不待两军相当,而胜败存亡之仇,固已见于胸中矣。岂掩于众人之言,而以冥冥决事哉! 臣窃以天下地图案之,诸侯之地,五倍于秦;料诸侯之卒,十倍于秦。六国并力为一,西面而攻秦,秦破必矣。今西面而事之,见臣于秦! 夫破人之与破于人也,臣人之与臣于人也,岂可同日而言之哉?夫横人者,皆欲割诸侯之地以与秦成。与秦成,则高台榭,美宫室,听竽瑟之音,察五味之和,前有轩辕,后有长庭,美人巧笑,卒有秦患而不与其忧。是故横人日夜务以秦权恐猲诸侯以求割地,愿大王之熟计之也!臣闻“明主绝疑去谗,屏流言之迹,塞朋党之门’。故尊主,绝强兵之计,臣得陈忠于前吴。故窃为大王计,莫如一韩、魏、齐、楚、燕、赵,六国从亲以畔秦,今天下之将相相与会于洹水之上,通质,刑白马以盟之。约曰:“秦攻楚,齐、魏各出锐师以佐之,韩绝食道,赵涉河漳,燕守常山之北。秦攻韩、魏、则楚绝其后,齐出锐师以佐之,赵涉河漳,燕守云中。秦攻齐,则楚绝其后,韩守成皋,魏塞午道,赵涉河漳博关(山东博平县),燕出锐师以佐之。秦攻燕,则赵守常山。楚军武关·齐涉渤海,韩、魏出锐师以佐之。秦攻赵,则韩军宜阳,楚军武关,魏军河外,齐涉清河,燕出锐师以佐之。诸侯有先背约者,五国共伐之。’六国从亲以摈秦,秦必不敢出兵函谷关以害山东矣!如是,则伯业成矣!”赵王曰:“寡人年少,莅国之日浅,未尝得闻社稷之长计。今上客有意存天下,安诸侯,寡人敬以国从。”乃封苏秦为武安君,饰车百乘,黄金千镒,白璧百双,锦绣千纯,以约诸侯。于是,赵惠文王成为合从之长。

  惠文王五年,以鄚、易给燕国。八年,筑南行唐城。九年,赵梁与齐攻韩,至鲁关下(河南鲁山县)。十二年,赵梁攻齐。十四年,相国乐毅将赵、秦、韩、魏、燕攻齐,取灵丘,与秦会中阳。十五年,燕昭王来见,赵与韩、魏、秦共击齐,齐湣王败亡。

  《战国策、赵策一》载:赵收天下,且以伐齐,苏秦为齐上书说赵王勿听秦伐齐,“昔五国之王,尝合横而谋伐赵,参分赵国址地,箸之盘盂,属之仇柞。”

  而《史记》载:十六年,秦复与赵数击齐,齐人患之,苏厉为齐遣赵王书曰:“臣闻古之贤君,其德行非布于海内也,教顺非合于民人也,祭祀时享非数常于鬼神也。甘露降,时雨至,年谷丰熟,民不疾疫,众人善之,然而贤主图之。今足下之贤行功力,非孰加于秦也;怨毒积怒,非素深于齐也。秦、赵与国,以强徵宏于韩,秦诚爱赵乎?其实憎齐乎?物之甚者,贤主察之。秦非爱赵而憎齐也,欲亡韩而吞二周,故以齐天下。恐事之不合,故出兵以劫魏、赵。恐天下畏已也,故出质以为信。恐天下亟反也,故徵于韩以威之。声以德与固实而伐空韩,臣以秦计为必出于此。夫物固有势异而患同者,楚久伐而中山亡,今齐久伐而韩必亡,破齐、王与六国分其利也。亡韩,秦独擅之。收二周,西取祭器,秦独私之,赋田行动,王之获利孰与秦多?说王之计曰:“韩亡二川,魏亡晋国,市朝未变而祸已及矣。’燕尽齐之北地,去沙丘、巨鹿敛三百里,韩之上党去邯郸百里,燕、秦谋王之河山,间三百里而通矣。秦之上郡近挺关,至于榆中者千五百里,秦以三郡攻王之上党,羊肠之西,句注之南,非王有已,踰句注,斩常山而守之,三百里而通于燕,代马胡犬不东下,昆山之玉不出,此三宝者亦非王有已。王久伐齐,从强秦攻韩,其祸必至于此。愿王孰虑之。且齐之所以伐者,以事王也,天下属行,以谋王也。燕、秦之约成而兵出有日矣。五国三分王之地,齐信五国之约而殉王之患,而兵以禁强秦,秦废帝请服,反高平、根柔于魏,反��分(句注山、又名西陉山,在山西朔县东南四十里。)先俞于赵。齐之事王,宜为上信,而乃抵罪,臣恐天下后事王者之不敢自必也。愿王孰计之也,今王毋与天下攻齐,天下必以王为义。齐抱社稷而厚事王,天下必尽重王义。王以天下善秦,秦暴,王以天下禁之,是一世之名宠制于王也。”《史记》这一文乃摘自《战国策》,而以苏秦为苏厉。盖齐与魏、楚三分宋国,又併燕、败魏,下一步自然危及赵国。故赵不得不听秦之言,连连伐齐,逼齐湣王走死,齐国衰疲,已构不成对赵的威胁,于是便接受苏氏兄弟的劝告,谢秦不击齐,但廉颇仍取齐之习地昔阳,位于中山、赵之间者。赵王又与燕王会遇。

  十七年,乐毅将赵师攻魏伯阳。而秦怨赵不与已击齐,伐赵,拔赵两城,十八年,秦攻取石城(河南株成西南九十里)赵王系列卫之东西,决河水以灌魏国。秦相魏再来为赵相。次年,秦取赵二城。赵给魏伯阳之地。赵奢攻取齐麦丘。二十年,廉颇攻齐,为赵之臣将。赵王与秦昭王遇于西河外,而年表云与秦会于渑池。

  赵惠文王尝向公孙龙说:“寡人事偃兵十馀年矣而不成。兵不可偃乎?”公孙龙对曰:“偃兵之意,兼爱天下之心也。兼爱天下,不可以虚名为也,必有其实。今蔺、离石入秦,而缟素布总;东攻齐得城,而王加膳置酒。秦得地而王布总,齐亡地而王加膳,所非兼爱之心也? 此偃兵之所以不成也。

  赵王遊于圃中,左右以免与虎而点辍观之,虎园目怒视,王曰:“可恶哉,虎目也!”左右曰:“平阳君之目可恶过此。见此未有害也,见平阳君之目如此者,则必死矣。”次日,平阳君知道了,派人杀那讲话的人,而王不杀平阳君。

  赵王在鼓瑟时遣使去楚国,诫曰:“按我的话去做。”使说:“王之鼓瑟,未尝悲若此也。”王曰:“宫商固方调矣。”使曰:“调则何不书其柱耶?”王曰:“天有燥湿,絃有缓急,宫商移徙不可知,是以不书。”使说:“臣闻明君之使人也,任之以事,不制之辞,遇吉则贺之,凶则吊之,今楚、赵相去有千里,吉凶忧患 ,不可豫知,犹柱之不可书也。”《诗》云:“莘莘征夫,每怀靡及。

  廿二年,以公子丹为太子。赵将楼昌攻齐几邑,不下。十二月,廉颇攻取之。廿三年,廉颇又攻取魏之房子(河北房县),筑城而还;又攻取安阳。

  廉颇,乃赵之良将,曾于十六年伐齐,大破之,取阳晋(山东曹县西北),拜为上卿,以勇气闻名于诸侯。秦昭王欲以十五城向赵王换和氏璧。赵王与群臣商议,欲将璧给秦,但恐秦城不可得,受欺骗,如果不给,又怕秦军压境,犹豫未决,求使秦的人,没有合适人选。宦者令缪贤说:“臣舍人相如可使。”王问:“何以知之?”对曰:“臣尝有罪,窃计欲亡走燕,臣舍人相如止臣曰:‘君何以知燕王?”臣语曰:‘臣尝从大王与燕王会境上,燕王私握臣手,曰愿结友。以此知之,故欲往。”相如向臣曰:“大赵强而燕弱,而君幸于赵王,故燕王欲结于君。今君乃亡赵走燕,燕畏赵,其势必不敢留君,而束君归赵矣。君不如肉袒伏斧质请罪,则幸得脱矣。”臣从其计,大王亦幸赦臣。臣窃以为其人勇士,有智谋,宜可使。”于是王召见问蔺相如,相如说:“秦强而赵弱,不可不许。”王曰:“取吾璧,不予我城,奈何?”相如说:“秦以城求璧而赵不许,曲在赵。赵予壁而秦不予赵城,曲在秦。均之二策,宁许以负秦曲。”王曰:“谁可使者?”相如曰:“王必无人,臣愿奉璧往使,城入赵而璧留秦;城不入,臣请完璧归赵。”赵王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而秦王无意償赵城,相如乃秘密暗使随从化装藏璧从间道逃回赵。秦王斋戎五天,找相如献璧,相如说:“臣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故令人持璧归,问王赵矣。且秦强而赵弱,大王遣一介之便至赵,赵立奉璧来。今以秦之强而先割十五郡予赵,赵岂敢留璧而得罪于大王乎? 臣知欺大王之罪当诛,臣请就汤镬,唯大王与群臣孰计议之。”秦王因说:“今杀相如,终不能得璧也,而绝秦赵之欢,不如因而厚遇之,使归赵,赵王岂以一璧之故欺秦邪!”礼送相如归赵。赵王拜相如为上大夫。秦王又会赵王于渑池,请赵王鼓瑟,相如则请秦王敲盆瓶为乐,秦王不肯,相如说:“五步之内,相如请得以颈血溅大王矣!”秦王左右欲举刀,相如张目叱之,左右皆靡。于是秦王很不高兴地也敲盆瓶作乐。秦之群臣曰;“请以赵十五城为秦王寿。”相如也说:“请以秦之咸阳为赵王寿。”赵军备战,秦不敢动。使赵不受辱,相如升为上卿,位在廉颇之上。颇说:“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公开宣布说:“我见相如,一定侮辱他。;”相如听见了,不肯和他见面。所以每上朝时便称病,不欲和颇争位子。相如外出,望见颇便引车回避。舍人进谏,认为耻辱,欲辞去。相如劝止他们,说:“你们把廉将军比秦王?”答:“不如。”相如说:“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群臣,相如虽驽,独畏廉将军哉?顾吾念之,强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赵者,徒以吾两人在也。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颇听了,肉袒负荆登相如之府请罪说:“鄙贱之人,不知将军宽之至此也。”两人相欢为刎颈之交。

  田部吏赵奢,因平原君赵胜(惠文王之弟)家不肯出租税,奢绳之以法,杀其用事九人。胜怒,欲杀奢。奢说:“君于赵为贵公子,今纵君家而不奉公则法削,法削则国弱,国弱则诸侯加兵,诸侯加兵是无赵也,君安得有此富乎?以君之贵,奉公如法则上下平,上下平则国强,国强则赵固,而君为贵戚,岂轻于天下?”平原君以为贤,推荐给赵王,王任奢理国赋,国赋公平,民富而府库实。秦伐韩至阏于,赵王问廉颇、乐乘率军去解救,皆推说难救,又问奢,奢说:“其道远险狭,譬之犹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赵王令奢率军去援救。奢出邯郸三十里,下令说:“有以军事谏者死。”秦军到了邯郸西南的武安西面,严军鼓噪,连武安城里的屋瓦都震动了,有一侦探请急救武安,奢即斩之。奢坚壁廿八日不进军,还增筑墙壘。秦军派间谍入赵军。奢客气招待而遣送。间谍回报秦军,秦将大喜,认为阏于不是赵地,赵奢援军出都三十里就筑城自守,不像欲援救阏于。谁知赵奢赶紧悄悄地以二日一夜赶援阏于,令善射者在阏于近五十里,筑成军壘,秦军得知,也全副武装赶到。军士许历请以军事进谏,奢请他入内,历说:“秦军未料到赵军赶来,其气甚盛,将军必厚集其阵以待之。不然,必败。”又说;“先据北山上者胜,后至者败。奢即派万人占山,秦军争山不得上,奢纵军居高临下,大败秦军,秦军解围退走。赵王赐奢号为马服君,以许历为国尉

  赵使人谓魏王曰:“为我杀范痤,吾请献七十里之地。”魏王答应了,使吏围埔痤而未杀。痤说:“如痤死,赵不割地,魏王怎么办?不如和赵王定下割好地,然后再杀痤不迟。”魏王说:“好。”痤因上书信陵君说:“痤,故魏之免相也,赵以地杀痤而魏听之,有如强秦亦将袭赵之欲,则君且奈何?”信陵君言于王而放出范痤。

  廿五年,赵将燕周攻取齐之昌城、高唐,赵、魏攻秦。秦将白起攻破赵之华阳(河南新郑县西北华阳亭),俘一个将军。廿六年,赵取东胡欧代地。次年封赵豹为平阳君。

  三十年,齐相、于都君田单问赵奢说:“吾非不说将军之兵法也,所以不服者,独将军之用众。用众者,使民不得耕作,粮食輓赁,不可给也,此坐而自破之道也,非单之所为也。单闻之,帝王之兵,所用不过三万,而天下服矣。今将军必负十万二十万之众乃用之,此单之不服也。”马服君曰:“君非徒不达于兵也,又不明其时势。夫吴干之剑,肉试则断牛马,金试则截盘匜,薄之柱上而击之,则折为三,质之石上而击之,则碎为百。今以三万之众而应强国之兵,是薄柱击石之谓也。且夫吴干之剑材难,夫无脊之厚,而锋不入;无脾之薄,而刃不断,兼有是二者,无钩竿镡蒙须之便,操其刃而刺则未入而手断。君无十万二十万之众,而为此钩竿镡蒙须之便,而徒以三万行于天下,君焉能乎:且古者四海之内,分为万国,城虽大,无过三百丈者;人虽众,无过三千家者。而以集兵三万距此,奚难哉?今取古之为万国者,分以为战国七,不能具数十万之兵,旷日持久数岁,即君之齐已。齐以二十万之众攻荆,五年乃罢。赵以二十万之众攻中山五年乃归。今者齐、韩相方而国围攻焉,岂有敢曰我其以三万救是者乎哉? 今千丈之城万家之邑相望也,而索三万之众,围千丈之城,不存其一角,百野战不足用也。君将以之何之?”平都君喟然太息曰:”学不至也。”

  三十三年,惠文王卒,太子丹立,是为孝成王。纵观惠文王治国,在合纵、连横两大集团中左右逢源,文臣有蔺相如,周绍,武将有廉颇、赵奢、乐毅、乐乘、许历,故能扶燕以弱齐,蚕食韩、魏之地,西抗强秦,成为战国中期举足轻重的强国。承赵武灵王变革图强的馀威,尚能振作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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