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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来源:企业资讯 时间:2018-11-14 点击: 推荐访问:企业十年情怀

  徐洪浩20岁的时候也是“小鲜肉”,但十几年的军旅剧生涯将他变成了“硬汉”。在《DA师》里,他是文弱、狂狷的电脑奇才景晓书,而到了《特警力量》中,他已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特警沈鸿飞。荧屏形象在嬗变,对于表演的认识也在加深。他仍然在摸爬滚打地塑造着铁血军人形象,也向往着有一天能演上《围城》里的方鸿渐和历史人物弘一法师。他明白审美取向多元是幸福本源,但对儿子不爱娃娃爱武装而感到欣慰。他是一个具备思考力的演员,他未来的戏路还有丰富的可能性。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1) 主旋律怎么拍才好看?

  独舌:最近这部《特警力量》跟以往的警察戏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徐洪浩:《特警力量》和《我是特种兵》系列是同一个团队做的,形式和风格上有延续性。特种兵系列在军内反响很好,我到基层部队去,经常碰到年轻战士说他们因为看了那部戏而选择进军营。这次公安部约我们拍《特警力量》,也是看到这种影响力,希望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警察。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当下年轻人树立一种新的偶像和价值观念。你看美国大片,很多都是人家的主旋律,同时还很受欢迎。我们的主旋律,过去八一厂和各大军区也拍了很多,当然有相当优秀也有反响的作品,但大多数主旋律作品不是特别有市场,造成一种印象,好像主旋律是违背市场的。可以说《特警力量》是一种新的主旋律形式,让年轻人更乐于接受。

  独舌:怎么才能把主旋律拍得让年轻人更喜欢?

  徐洪浩:寓教于乐吧,这种影视作品本身还是商品,要有一定的商业元素。首先在外包装上,戏里出现的很多装备是国内真正特警队伍里还没有的。比如我们头上戴的那种夜视仪,是很新的实验性装备,欧美国家现在也没普及;另外还有最新的防弹装甲车,路虎的越野车,很多炫酷的装备,让观众可以看到新鲜超前的东西。同时把人物塑造得生动一些,有个人特质,有点小缺点、淘气有趣,更贴近当下年轻观众的心理。

  独舌:会因为跟现实中警察装备不一样而受到质疑么?

  徐洪浩:有些人以现实为标杆来衡量,看真实不真实,准确不准确,会说你们这也太豪华了,现实中警察不是这样配备的。我觉得文艺作品当然来源于生活,但也有提升它高于生活的空间,尤其是商业性的影视作品。戏里用这些装备,肯定是会吸引观众的。包括我们穿的那种黑色蟒纹服,后来审片过程中也有质疑说这个不是警察的制式服装;但它确实好看,尤其给近景的时候。所以这个戏在包装上是有突破的,过去肯定是警察现实中穿什么戏里就穿什么,现实中用什么戏里就用什么。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贴近年轻人心理这一点体现在什么地方?

  徐洪浩:比方说在过去这类戏里,你不可能看到年轻警员跟长官比试较劲儿到这种程度,如果长官输了,年轻警员可以罚他、绑他,这种较量很符合年轻人的叛逆心理。传统的军队警队就是讲求服从,上下有序,怎么能说把前辈打败就打败呢,更不能惩罚。

  独舌:所以是对尊卑有颠覆吗?

  徐洪浩:当然不是,我们是在一个规定情境里表现这种上下级的较量,在那个训练情境当中是合情合理的,不是背叛违抗那种,还是尊重。我觉得这是一个思维方式的问题,过去作品里没有这种思维方式,不敢去这么表现;而做一个戏要找到戏剧冲突,这样才好看。

  独舌:感情戏对推动剧情也挺重要的,军旅剧和警察剧里感情戏的体量是不是要特别把握?

  徐洪浩20岁的时候也是“小鲜肉”,但十几年的军旅剧生涯将他变成了“硬汉”。在《DA师》里,他是文弱、狂狷的电脑奇才景晓书,而到了《特警力量》中,他已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特警沈鸿飞。荧屏形象在嬗变,对于表演的认识也在加深。他仍然在摸爬滚打地塑造着铁血军人形象,也向往着有一天能演上《围城》里的方鸿渐和历史人物弘一法师。他明白审美取向多元是幸福本源,但对儿子不爱娃娃爱武装而感到欣慰。他是一个具备思考力的演员,他未来的戏路还有丰富的可能性。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1) 主旋律怎么拍才好看?

  独舌:最近这部《特警力量》跟以往的警察戏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徐洪浩:《特警力量》和《我是特种兵》系列是同一个团队做的,形式和风格上有延续性。特种兵系列在军内反响很好,我到基层部队去,经常碰到年轻战士说他们因为看了那部戏而选择进军营。这次公安部约我们拍《特警力量》,也是看到这种影响力,希望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警察。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当下年轻人树立一种新的偶像和价值观念。你看美国大片,很多都是人家的主旋律,同时还很受欢迎。我们的主旋律,过去八一厂和各大军区也拍了很多,当然有相当优秀也有反响的作品,但大多数主旋律作品不是特别有市场,造成一种印象,好像主旋律是违背市场的。可以说《特警力量》是一种新的主旋律形式,让年轻人更乐于接受。

  独舌:怎么才能把主旋律拍得让年轻人更喜欢?

  徐洪浩:寓教于乐吧,这种影视作品本身还是商品,要有一定的商业元素。首先在外包装上,戏里出现的很多装备是国内真正特警队伍里还没有的。比如我们头上戴的那种夜视仪,是很新的实验性装备,欧美国家现在也没普及;另外还有最新的防弹装甲车,路虎的越野车,很多炫酷的装备,让观众可以看到新鲜超前的东西。同时把人物塑造得生动一些,有个人特质,有点小缺点、淘气有趣,更贴近当下年轻观众的心理。

  独舌:会因为跟现实中警察装备不一样而受到质疑么?

  徐洪浩:有些人以现实为标杆来衡量,看真实不真实,准确不准确,会说你们这也太豪华了,现实中警察不是这样配备的。我觉得文艺作品当然来源于生活,但也有提升它高于生活的空间,尤其是商业性的影视作品。戏里用这些装备,肯定是会吸引观众的。包括我们穿的那种黑色蟒纹服,后来审片过程中也有质疑说这个不是警察的制式服装;但它确实好看,尤其给近景的时候。所以这个戏在包装上是有突破的,过去肯定是警察现实中穿什么戏里就穿什么,现实中用什么戏里就用什么。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贴近年轻人心理这一点体现在什么地方?

  徐洪浩:比方说在过去这类戏里,你不可能看到年轻警员跟长官比试较劲儿到这种程度,如果长官输了,年轻警员可以罚他、绑他,这种较量很符合年轻人的叛逆心理。传统的军队警队就是讲求服从,上下有序,怎么能说把前辈打败就打败呢,更不能惩罚。

  独舌:所以是对尊卑有颠覆吗?

  徐洪浩:当然不是,我们是在一个规定情境里表现这种上下级的较量,在那个训练情境当中是合情合理的,不是背叛违抗那种,还是尊重。我觉得这是一个思维方式的问题,过去作品里没有这种思维方式,不敢去这么表现;而做一个戏要找到戏剧冲突,这样才好看。

  独舌:感情戏对推动剧情也挺重要的,军旅剧和警察剧里感情戏的体量是不是要特别把握?

  徐洪浩:有的观众爱看感情戏,没有这方面不爱看;有的观众觉得拍军人和警察不该有太多的恋爱情节;大家口味都不一样。如果说一个戏的主干内容足够支撑这个戏,不需要谈情说爱的话,那可以。关键有一个什么问题呢?当代军旅戏难写,难就难在现实中并没有战争。就算设一个假想敌,那假想谁呢,假想谁都不合适。所以只能拍演习,只能把演习演得跟真的一样,很激烈,很悲壮。特种兵系列已经拍到第四部,里面一些任务已经写到了武警的范畴。所以我们真的很困难,一个剧四五十集,没有感情戏怎么办。

  独舌:现实中还是有些动荡的事件,但是不太好表现到文艺作品里。

  徐洪浩:荧屏上也不能都是恶性事件,广电总局是要控制的。电视还是一个大众传媒,有一家人一起看的,爷爷奶奶大人小孩。这种戏播的话很容易热播,但影响不太好。而且中国电视剧有个特点是爱跟风。一个清宫戏成功了,满屏幕全是清宫戏;一个穿越剧成功了,全来做穿越。发现这个东西播得好,收视率高,大家就都来做。中国市场这么大,一旦跟风很可怕。要是荧屏上每天充斥凶杀抢劫这种内容,对社会、对年轻人的影响会很糟。

  独舌:所以对于一些限制您是理解的。

  徐洪浩:我相信他们一定也很头痛,市场不管很快会乱,管得紧了又会萧条,真是很难办。可能人到了一定年龄之后就会开始理解很多事,像孩子长大了开始理解父母的一些做法一样。

  (2) 不要演情绪而要演态度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聊点轻松的吧,您的表演履历里《老严有女不愁嫁》这部戏好像有点特别?

  徐洪浩:这个戏我也很喜欢。我大学毕业后进部队,刚开始不太会演兵戏;后来做军人时间长了,就会演到很多很多各式各样的军人角色,而像生活剧、偶像剧这种就演的少。演员都渴望演不同的角色挑战自己。《老严有女不愁嫁》这个戏很特别,倒不仅仅是类型上不是我常演的类型;这个戏一看就是八零后或者九零后写出来的戏,看剧本的时候觉得它有种很“卡通”的感觉,有点像迪士尼动画片的节奏,然后把它嫁接到中国当下的现实生活中了。这个戏源自一个美国电影叫《拜见岳父大人》。看剧本是真的很好看,看得捧腹大笑,但真正拍的时候大家演得挺费劲。

  独舌:为什么会这样?

  徐洪浩:因为故事背景很实,而戏的风格又是那样一种戏剧化的处理。有时候演着演着就觉得这个情境好像又真实又不真实。当时李幼斌老师每天演完几场就要问一问,能这样演吗?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不过确实很有意思。在江苏卫视播出的时候收视一直保持在一二名的。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您个人觉得哪几部作品在自己的演艺生涯中是有里程碑意义的?

  徐洪浩:我觉得这十几年的创作当中,第一个对我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是2004年拍的《追日》。当时我毕业没几年,从话剧舞台刚刚转入电视剧,第一次担纲主演,拍了这个戏,在央视一套播出。之后参加了全军的一个评奖,当年有两个最佳男演员奖,最佳女演员奖空缺。本来最佳男主演已经评定了,但评委们看到后面我的表演很惊讶,正好当年没有发现特别好的女演员作品,就颁出了两个最佳男主演。那个戏对我来说是一个开端,之后陆陆续续演到了很多主旋律作品,就是因为那部戏,让一些人认识了我,知道我可以演这种戏。然后我觉得标志我作为一个演员达到成熟的作品是去年播出的《战将》,那很有难度,从韩先楚的少年一直演到老年。这是个历史人物,他夫人还健在,子女也不少,他们对作品是有要求的。比如他的生平不能太传奇化,对他的感情不能过多虚构。而且这个人物生命中都是历史大事件,又是抗美援朝,又是解放海南岛,一辈子都在打仗、都是大事,也无法戏说。同时资金也有限,其实这个戏的投入也不是特别大,当时也不敢说能播多好。结果这部主旋律人物传记片在中央八套的平台上播出,收视率最高冲到1.4,平均在1.1左右,相当不容易了。

  独舌:演这种历史人物,有史实和亲属等相关方面的限制,创作上是不是还蛮有难处的?

  徐洪浩:确实,拿到剧本几乎就像拿到一部党史。对于整个创作团队都是很有难度、很有压力的事情。演员压力更大些,因为编剧导演还是在幕后,演员是被推到前面的,观众看到这个人物是你塑造的,塑造不好的话挨骂你是首当其冲。我压力真的蛮大。剧本提供了一个大概蓝本,提供了他的人生轨迹:某年某月某日他干了某事,当时的部下是某某某,类似这样。我就要在这轨迹当中摸索,不能去杜撰什么,但我能把这个人物演得可爱。

  独舌:怎么做到在既定框架里把他演得可爱?

  徐洪浩:在每场戏里根据原剧本的事件,努力把它做得更好看,这一点是我的长处。你要知道,有一种错误的理解,说人物性格是从他的状态反映出来,脾气暴躁就吹胡子瞪眼,其实人物性格不能这么简单图解的,人物性格是取决于他对一件事的态度和解决的方式。一个人物可爱不可爱,取决于他的行为方式。比方有一场戏,我这个人物有一个堂弟,在革命早期的时候惩罚地主的小老婆,把人家关在屋子里说要强奸,但也没有真正实施,就是吓唬;原剧本上是我把他抓住骂一顿,义正辞严的。我就把它改变了一下,变成把堂弟绑在一棵树上,好大的一棵大榕树,然后找一根很长的绳子,一头系在他身上,一头拿在我手里,这距离很长,然后我绕着树跑,一面把绳子一圈圈绑在他身上,一面哭着骂他。因为我们是兄弟,他犯的事很严重。这样就既符合情节设定,无损于历史人物应有的风采,又比原来好看了,观众会觉得他很可爱。

  独舌:您一直是这么创作角色的?

  徐洪浩:演员创作角色的习惯是不一样的,能力也需要逐渐培养,刚开始可能不会这些,但慢慢就会琢磨,怎么把一场戏弄得好一点。常年这么琢磨,就会掌握很多规律。如果你足够专注的话,可以成长得很快。《战将》这个戏在人物创作上确实下了很多功夫,我对自己还是满意的。特别感谢宁海强导演,我们合作好几次了,他特别信任我,给我充分的创作自由,他知道给我这个,我会给他惊喜。

  独舌:表演方面,有没有非常敬佩的艺术家楷模?

  徐洪浩:当然有,比如最近《嘿,老头》里李雪健老师的表演,可以说是有神性的表演。你看到他演成那样,再去模仿他,照他那样演,可能也能演得到。但关键是你拿到文本的时候,你能不能想到要那么去呈现,能不能琢磨处理到那个程度。雪健老师还有个戏叫《搭错车》,演一个聋哑人,整部戏没有一句台词,也非常棒。雪健老师经历生死考验之后,演戏令人震撼,他现在是我的偶像。

  独舌:您拍《战将》是不是很辛苦,听说有受伤?

  徐洪浩:很辛苦,夏天穿棉袄,四十度高温。专门有辆救护车,三百多号人谁晕倒了就送医院。但我不能病倒,不能停工,感冒发烧也得挺着;中途从马背上摔下来,把胸骨摔断了,当时不知道摔断了,还拍戏,后来实在疼得不行了,送去检查说骨头断了,也不能停,就不拍动作戏了,其他戏还是拍。那四个月非常辛苦。拍完相当于休整了一段时间,排话剧,然后拍《特警力量》。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特警力量》强度更大吧?

  徐洪浩:我之前拍《老严有女不愁嫁》的时候腰部受过伤,当时的戏是拉着女孩跑,我主动跟导演说我可以抱那女孩跑,这样更有冲击力,结果跑的时候把腰伤了。以前那么多战争戏没受伤,没想到一部都市情感剧里受伤了。拍《特警力量》之前,这个腰伤复发了,我想把它赶紧治好,就去住院接受各种治疗,用小针刀扎进腰部在里面拧,把伤的地方全挑烂,每天扎四到五次,后来又往腰椎中间打臭氧,腐蚀突出部分;每天打吊水。折腾了二十多天也没治好,人倒胖了。《特警力量》也开机了,咬着牙拍的。

  独舌:现在状态怎么样了?

  徐洪浩:其实《特警力量》拍完之后体重就降下来了,戏的强度很大,我每顿饭只吃一点,为了赶快把体重减掉,把肿消掉。春节之后两个多月都没拍戏,就做各方面的休整,现在状态调整到很好了,男演员也是很在乎形象的。

  (3) 最想演方鸿渐和弘一法师

【独舌访谈录】徐洪浩:《特种兵》做上十年,军人情怀影响一代人

  独舌:这两年你们特种兵系列出来的硬汉们越来越红了,会觉得你们跟时下流行的小鲜肉是很不同的么?

  徐洪浩:社会应该允许审美多元化,现在很多电视台播青春偶像剧,还有韩国的一些组合,小伙儿真的都很漂亮,我觉得这个没什么可反对的。但是这也不是全部,应该也有热血男儿、比较阳刚的形象。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所有年轻人都崇尚一种美的类型,也很有问题。如果女生都短发,男生都趋于中性或是阴柔,也不太合适。我们特种兵系列出来这些人,可能是因为成熟了。我二十出头那会儿也是小鲜肉的型,但随着时间和生活阅历的累积,慢慢发现追求的方向不一样了,个人追求的男人的气质不一样了。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影响孩子们,让他们从小喜欢英雄,想当男子汉。我儿子爱舞枪弄棒玩儿,不爱抱洋娃娃,我很高兴。我做了父亲之后,越来越感到演艺这个工作是要有责任感的,不完全是娱乐。像特种兵系列,差不多已经做五年了,如果继续做下去做个十年,是会潜移默化影响一代人的。可能很多年后他们都不记得里面具体的人物和故事了,但内心隐隐有军人的情怀。

  独舌:那您作为一个演员,希望把这一行做成什么样子,希望很多年后大家会记住您什么?

  徐洪浩:农民会种地,手艺人有手艺,我们演员就是演戏,不是说每个人都能成为表演艺术家,但至少可以努力做深入一点,专业一点,让人说这个人手艺不错。有一天等我老了,不演戏了,走在街上还有人说,哎,这个演员演过谁谁谁,或者连我演过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记得曾经看戏的时候很喜欢我。然后圈里人评价这个演员演的角色每一个都不一样,反差非常大。这对我来讲是一个追求。像《我是特种兵之火凤凰》里演了一个反派大毒枭,接着就去演了战功赫赫的英雄人物韩先楚,每一次我都非常珍惜演绎不同角色的机会。

  独舌:哪种角色是您个人非常想去尝试的?

  徐洪浩:其实从我个人来讲,演军人未必能把我最擅长的东西发挥到极致,穿上军装,更多是对一种集体共性的展现。我希望能演到像《围城》里方鸿渐那样的角色;还有历史上的弘一法师,精书画、懂音律、戏剧的先驱,反串演过《茶花女》,年轻时风流倜傥,涉入红尘那么深,然后中年出家,出家之后振兴了一个很少有人修行的的律宗。这样的一代宗师太丰富,太伟大了,我特别想演。演这样的角色,我个人独特的、难以被替换的东西会出来。

  【文/掌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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