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那晚被他撕裂初夜的痛

　　文字：禅小岩

　　见到似吙，我是惊喜交加的，说不想是假的，我想他，可是想也要按捺住，因为我不能忘记自己身份，作为人妻，这样做是十分不道德的。

　　似吙曾说，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消灭不了的灰太狼。我说，这个比喻蛮贴切他的，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对，男人一旦不要脸了，真的就让人无计可施。

　　邢科来电说，晚上有个会议，要晚点回来，让我自己做点吃的。

　　关了手机，我坐在阳台上发愣，我想起了那个给我安装摄像头的小鲜肉黄小明，想到了蓦然出现的似吙，又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深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男孩，那个是一个关于17岁女生的秘密，他结合了邢科和似吙所有的优点，但他有的，邢科和似吙却没有。

　　他叫饶旸。

　　我和饶旸的故事，开始的很俗气。那年，我高二，我一开始喜欢他那一头放浪不羁的长发，觉得特帅，特立独行的男孩子，是我所羡慕的。他们有我没有并且极度渴求的自由。

　　虽然我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可是我骨子里却出了奇叛逆，我常在课桌上用小刀刻下诅咒数学老师变秃顶，语文老师例假不来，生物老师下楼梯摔倒这样的话，然后用报纸盖住，用胶布粘牢，除此，我也会在厕所的墙壁上看到有人骂他们时，我会内心大悦……可表面上，我却尊师重教，这样的我，很纠结也很矛盾，更显得人格分裂。

　　饶旸呐?他会顶撞老师，会说他们是蠢货，会在上午第四节课堂自习时，在后排的座位上哈哈大笑，说着我听得模糊不清的小笑话。有些所谓好学生会嫌的吵闹，会给老师举报，我这时就会站出来，为他力证清白力排众议。老师毕竟是相信我的，因为我的成绩比他们好，当然说话也更有分量。

　　其中一个女生问我，你喜欢饶旸对吧?要不，怎么总为他说话?

　　我顿时觉得有些紧张，四下看了看，低下头，把书页给悄悄撕下一角，胡扯，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你再这样说，我不给你玩了。切……

　　期末考试时，饶旸坐我后面，他说，美女，到时候帮着点……

　　我没有搭理他，可等到试卷发下来，我抓紧一切时间做完，然后又在草稿纸上认真的誊写了一遍答案，然后装作钢笔掉了，弯腰去捡时，扔给他。其实，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帮他，我脑袋进水了吧，我努力在给自己找一个帮助他理由，最后让我很失望，我找不到一个。

　　考试结束，他追上我，我请客，说吧，吃什么。

　　我看着他，这么近，看着他，我语无伦次，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我一直念叨着“吃什么”最后，他拉起我的手，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所谓好吃的就是麻辣烫配一大碗米饭，他吃的很香，我不喜欢吃辣，自然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也装作很欣喜的样子，吃了很多，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够惨，接下来的一整天，不，是两天，我都在拉肚子，都没胃口。当然，这都是后话，他是不会知道的，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

　　吃完饭，我们去逛了街，他买了个篮球，问我要买什么?我说，什么都不缺，不买。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缺，我爸爸在我三岁的时候，和一个女人跑了，给妈妈留下了一大笔钱。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妈告诉我说，有了这笔钱，即使下辈子我们什么也不做，也照样是人上人的日子。对此，我深信不疑。

　　文字：禅小岩

　　见到似吙，我是惊喜交加的，说不想是假的，我想他，可是想也要按捺住，因为我不能忘记自己身份，作为人妻，这样做是十分不道德的。

　　似吙曾说，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消灭不了的灰太狼。我说，这个比喻蛮贴切他的，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对，男人一旦不要脸了，真的就让人无计可施。

　　邢科来电说，晚上有个会议，要晚点回来，让我自己做点吃的。

　　关了手机，我坐在阳台上发愣，我想起了那个给我安装摄像头的小鲜肉黄小明，想到了蓦然出现的似吙，又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深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男孩，那个是一个关于17岁女生的秘密，他结合了邢科和似吙所有的优点，但他有的，邢科和似吙却没有。

　　他叫饶旸。

　　我和饶旸的故事，开始的很俗气。那年，我高二，我一开始喜欢他那一头放浪不羁的长发，觉得特帅，特立独行的男孩子，是我所羡慕的。他们有我没有并且极度渴求的自由。

　　虽然我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可是我骨子里却出了奇叛逆，我常在课桌上用小刀刻下诅咒数学老师变秃顶，语文老师例假不来，生物老师下楼梯摔倒这样的话，然后用报纸盖住，用胶布粘牢，除此，我也会在厕所的墙壁上看到有人骂他们时，我会内心大悦……可表面上，我却尊师重教，这样的我，很纠结也很矛盾，更显得人格分裂。

　　饶旸呐?他会顶撞老师，会说他们是蠢货，会在上午第四节课堂自习时，在后排的座位上哈哈大笑，说着我听得模糊不清的小笑话。有些所谓好学生会嫌的吵闹，会给老师举报，我这时就会站出来，为他力证清白力排众议。老师毕竟是相信我的，因为我的成绩比他们好，当然说话也更有分量。

　　其中一个女生问我，你喜欢饶旸对吧?要不，怎么总为他说话?

　　我顿时觉得有些紧张，四下看了看，低下头，把书页给悄悄撕下一角，胡扯，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你再这样说，我不给你玩了。切……

　　期末考试时，饶旸坐我后面，他说，美女，到时候帮着点……

　　我没有搭理他，可等到试卷发下来，我抓紧一切时间做完，然后又在草稿纸上认真的誊写了一遍答案，然后装作钢笔掉了，弯腰去捡时，扔给他。其实，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帮他，我脑袋进水了吧，我努力在给自己找一个帮助他理由，最后让我很失望，我找不到一个。

　　考试结束，他追上我，我请客，说吧，吃什么。

　　我看着他，这么近，看着他，我语无伦次，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我一直念叨着“吃什么”最后，他拉起我的手，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所谓好吃的就是麻辣烫配一大碗米饭，他吃的很香，我不喜欢吃辣，自然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也装作很欣喜的样子，吃了很多，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够惨，接下来的一整天，不，是两天，我都在拉肚子，都没胃口。当然，这都是后话，他是不会知道的，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

　　吃完饭，我们去逛了街，他买了个篮球，问我要买什么?我说，什么都不缺，不买。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缺，我爸爸在我三岁的时候，和一个女人跑了，给妈妈留下了一大笔钱。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妈告诉我说，有了这笔钱，即使下辈子我们什么也不做，也照样是人上人的日子。对此，我深信不疑。

　　他给我买了一瓶香水，很廉价的那种，是桔子香的，是我喜欢的味道。

　　他说，这个算是酬劳，因为接下来还有几门考试，都需要我的帮助。

　　我说，你成绩不好也没关系啊，因为你活的很潇洒，这就够了，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羡慕你。

　　他说，你是没看见我被我父亲拿着擀面杖追着打的画面，那真的很残忍啊……

　　我听了哈哈大笑，那你还不好好上学。

　　他说，我喜欢做生意，上学老没意思了。

　　我说，我也觉得……

　　他一脸的惊讶，可你成绩很好啊。

　　我说，这些都是给我妈看的，她是一个特虚荣的女人，我在年级的排名，总能让她拿出去当成谈资炫耀好一阵子。你知道吗?我的排名是她唯一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你，比我还惨。

　　我说，谁说不是呢……

　　我们又谈了很多，然后一起去了学校的后山上，我们选了一块较大的岩石坐上去，我说，我有事没事儿总喜欢在这里坐坐，思考下人生。

　　他看着我，笑的眼神有些迷离，是嘛，能告诉我，思考那些人生?

　　这时，我发现，他已经悄悄把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渐渐地，他抱住我的腰，山风吹过，他脸上的汗珠吹散到一边。他脸红了……

　　我说，天，很热吗?不觉得啊，这里很凉快的。

　　饶旸动了动身子，背对着我，一手还扒拉着头发，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是我却看见他某些部位的凸起，瞬间我也红了脸，轻声说了句，色狼，小流氓。

　　他听后倒是看着我，你太美了，真的，从来没发现，你真的很美。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个赞美我的男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低下头，视野所及，都是未知的野菊花，散发着淡淡的菊香，合着溜溜的小风，吹进鼻孔，很是享受。

　　他看到我没吭声，然后又换了坐姿，可以亲你一下吗?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羞死了，什么?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才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好不好?我不信。以前，他和后排那几个差生交流时，我多少有些听到，他们买了套套，在宿舍当气球吹，他们还讨论那个女生胸大，还有解锁了男男女女各种各样的姿势，听得人脸红心跳的。现在他告诉我，他其实是第一次拉女孩的手，第一次想主动吻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就是我，那么先前他所说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都是他装出来的。

　　他告诉我，那些都是小书本上看到的，你懂得。

　　我答应了他，他亲了我的额头，他很紧张，我看到他不住的吞咽唾沫，喉结在上下翻动，他的喘息声很大。

　　就是这样的一个吻，好比我站在一棵花树下，一朵花瓣飘下来，飘在我的额头，就那种感觉，短促的一瞬，却很美，很惊心。直到现在，我仍怀念最初的这个吻，他太过轻盈，却让人刻骨铭心。

　　之后，我们就背对背坐着，谁也不说话。

　　晚些的时候，我们沿着山路走下去，他主动拉了我的手，我没拒绝。

　　接下来一切，是他提议的，我们要不一直沿着马路走走吧，反正我也不想回校，没事儿可做。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完全已经变成了哑巴，完全就是一个人线木偶。

　　我们走啊走，走到学校外不远处的一家旅馆前，他站下来，看了看楼上亮起的灯盏，“要不，上去坐坐?”我说，好……

　　之后的一切都乱了，我的第一次，17岁那晚，撕裂般的疼痛。他一直说，要小心点，慢点，可谁想到他也是第一次，口头上说要温柔，可动作却很粗鲁，他说看片儿上都是这样的，这样女人才舒服。我其实想告诉他，我很难受，我想吐，我很恶心，初夜丢失在这样的地方，我很惶恐，我好害怕。

　　当他结束，睡在我身边时，我看到了玻璃窗外下起的大雨，和打起的闪电。

　　这时，我清醒过来，我们刚才都做了什么，我开始哭，我开始冲下楼，冲到大雨里，不顾一切我向学校跑去。他在后面追我，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跑的很快，雨越下越大，我看不清前方与后面，我只知道，我很快到了宿舍楼下。

　　我坐在床上，抱着个毯子，浑身瑟瑟发抖，而他呢?饶旸呐……

　　第二天，我才知道，他出了车祸，因为追我，和对面的一个出租车相撞，现在在医院里。

　　我一直守着自己的这个小秘密，直到再次看到饶旸，已经是高三了，他学了体育特长生，偶尔操场看到，他笑嘻嘻的跑过来。

　　别来无恙啊，他说。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羞涩，嗯，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