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疯狂的事情发生,其中一件就是,一个写了很多blog和豆瓣日记的人,忽然要去做衣服了。
那个人,就是我。
在展示我要做的第一件产品之前,我想先和大家说说起初的故事。
作为我的第一次讲述,这篇日记也是在帮我厘清,这段走过的路,是如何走来的。
作为勇气的见证,它值得被记录。
梦想有再耀眼的光,也要落在地面上。
2014年4月,从日本东京一个人旅行回来后,我注册了自己的微店“鹿之角”。从2013年9月的微信营销,跨出第一步,走向微型平台销售。
作为最早一波通过微信和微店销售产品的人,我做得十分漫不经心,也没有很大的成绩。仅仅当做手机端一个比较便利的公开销售窗口。
之所以取名“鹿之角”,也是突发奇想,认为自己在遴选产品上隐隐有些心得,会挑选一些符合自己审美的东西,殊不知这些东西,居然能引爆市场。
说不上是买手,但一个人去东京那次,光是三晚把LUMINE百货一个日本本土女装品牌所有的主打款纱裙包掉,想起来都让自己咋舌惊奇——
店员一句英文都不懂,我也不懂一句日文。我们整晚都在用表情和手势,一直用计算器和翻译词典沟通。
我告诉她,这个裙子我要了,如果这家门店的存货不够,请帮我从其他门店调来所有的存货。我后天就要飞走了。
我留下了电话和e-mail给她们。但是仍然在每天十几小时的独自暴走后,背着相机和超沉的双肩包,在打烊前赶去这家百货,看我要的调货有没有到。
还好,她们在最后一天办到了。
在我拿走所有衣服的那晚,店里进来一个女顾客问,刚刚这个女生拿走的这件新款连衣裙还有没有,店员微笑说,抱歉,我们售罄了。
我一个人如千军万马,拎着几十斤重的东西,从地铁站回到单人旅馆。双肩每晚都肋出淤青的血印。
但那就是让我最开心的事情。
我去涩谷的百货,扫下春季新款连衣裙。
我去表参道的boutique,扫下LV、GUCCI、CHANEL的古董包。
我去Bape的发源地,扫下猿人头的潮T和卫衣。
我去BEAM集合店,扫下夏威夷风的平底鞋。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疯狂的事情发生,其中一件就是,一个写了很多blog和豆瓣日记的人,忽然要去做衣服了。
那个人,就是我。
在展示我要做的第一件产品之前,我想先和大家说说起初的故事。
作为我的第一次讲述,这篇日记也是在帮我厘清,这段走过的路,是如何走来的。
作为勇气的见证,它值得被记录。
梦想有再耀眼的光,也要落在地面上。
2014年4月,从日本东京一个人旅行回来后,我注册了自己的微店“鹿之角”。从2013年9月的微信营销,跨出第一步,走向微型平台销售。
作为最早一波通过微信和微店销售产品的人,我做得十分漫不经心,也没有很大的成绩。仅仅当做手机端一个比较便利的公开销售窗口。
之所以取名“鹿之角”,也是突发奇想,认为自己在遴选产品上隐隐有些心得,会挑选一些符合自己审美的东西,殊不知这些东西,居然能引爆市场。
说不上是买手,但一个人去东京那次,光是三晚把LUMINE百货一个日本本土女装品牌所有的主打款纱裙包掉,想起来都让自己咋舌惊奇——
店员一句英文都不懂,我也不懂一句日文。我们整晚都在用表情和手势,一直用计算器和翻译词典沟通。
我告诉她,这个裙子我要了,如果这家门店的存货不够,请帮我从其他门店调来所有的存货。我后天就要飞走了。
我留下了电话和e-mail给她们。但是仍然在每天十几小时的独自暴走后,背着相机和超沉的双肩包,在打烊前赶去这家百货,看我要的调货有没有到。
还好,她们在最后一天办到了。
在我拿走所有衣服的那晚,店里进来一个女顾客问,刚刚这个女生拿走的这件新款连衣裙还有没有,店员微笑说,抱歉,我们售罄了。
我一个人如千军万马,拎着几十斤重的东西,从地铁站回到单人旅馆。双肩每晚都肋出淤青的血印。
但那就是让我最开心的事情。
我去涩谷的百货,扫下春季新款连衣裙。
我去表参道的boutique,扫下LV、GUCCI、CHANEL的古董包。
我去Bape的发源地,扫下猿人头的潮T和卫衣。
我去BEAM集合店,扫下夏威夷风的平底鞋。
我并不是一个购物狂,对物质也本无多留恋。但凡是自己逛到之处,总能在微信上引发一阵旋风。
在池袋,在新宿,在银座,万千商品中,我看到一只表面面积不过一个指甲盖的玫瑰金色女士腕表——它真的小到……路过的人们都不会发现它。——好在,它遇到了我。
第二天,这款表的所有金色、银色、玫瑰金色都被我拿下,柜台又再次告罄。
然而这几天里,无论服装还是首饰,我的订货量都远远超于柜台备货。
最后我只好把自己的心头好,一件一件让出来,匀给了疯狂的姑娘们。
最后,我只给自己留了一件T恤,离开东京。
它上面印了一只鹿。
我本是为飞机上看到的漫野樱花和钢筋水泥的安藤忠雄而去的东京;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趟旅行竟给时尚门外汉的我,打了一注鸡血针。
我发现,曾经很土的自己,居然能在“美”的理解上,给一部分人带来共鸣。
于是,我和自己说,既然称不上是买手中的凤毛“麟”角,那做一只“鹿”的角吧,也可以。
——雄鹿的坚韧、雌鹿的温柔,我都有。
而巧也巧在,我妈妈的名字里有个“凤”;我外公,单名一个“麟”字。
是以我做一个继承者的概念——鹿——
因我身上有这个家族最大的优点:
严肃、活泼、坚强、乐观。
一个人去东京固然孤独——
所有的留影都通过手机自拍完成,没有麻烦一个路人为我拍照,亦没有和一个有故事的人产生交流。
每天暴走的十几小时,都在用颜色和温度、花木和建筑,涤荡自己的内心,令其不断壮大充盈。
人们问我,去东京干什么。城市不都是一样。
我只是觉得,旅行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看清自己勇敢在何处,懦弱在何处。
而但凡摸着复杂的地铁地图所经之路、错过的电车时间、繁花盛开的河流、和空气中春日的味道,亦都永远的留在了我心里。
即使是春寒料峭中的天涯孤旅,无人陪伴,也令人终身难忘。
2014年9月,我注册了“鹿之角”这个个人公众号。思索再三,就没有再用我被很多人知道的ID:mumudancing。
但是大家仍可以通过“mumudancing”搜索到“鹿之角”。(也是我设计的小把戏。)
“mumudancing”源自我大一时着迷的村上春树小说《舞!舞!舞!》。
我认为自己的人生也应该如此三字、三感叹号。
因此“mumudancing”这个ID,业已伴随我许多年了。
在经营微店和公众号的同时,我对自己擅长的东西,和想要的东西,都越来越明确。
理性与沉着的时候,我喜欢在家里对着电脑思考。
感性与热情的时候,我喜欢走出去和人交流。
经营一桩小生意,给我带来了许多新鲜的人与故事。
我目及之处,也越来越远;想要写的,也越来越多。
2015年第一天,我从深圳坐彻夜火车到达厦门。
又是一个人的旅行——
又给了我新的灵感——
在鼓浪屿上一个姐姐开的小店里,我发现一枚鹿头项链。而鹿角的感觉,很像我的名字缩写:
LJ
回来以后,我在笔记上画了一幅图。
画出了我心中许多东西该有的样子。
一个礼盒、一件衣服、一杯咖啡、一枚卡片、一本书、甚至一间店铺……
它们像从我脑中长出的枝桠,从我脑袋上长出的角。
连着我不断倾听的耳朵,不断敏锐的嗅到市场气息的鼻头,小却犀利狭长的双眼……
鹿角从我头顶冲出,不断壮大。
很久以前我就在豆瓣开了个相册:【开了一家不存在的店,且叫鹿之角】。
它确实不存在——
能不能用这个地址,这个门牌号,我不知道。
起码我,笨拙地画出来了。
当所有的字义、象形义都浮出水面,想要做的事情变得清晰、变得完整……
我就开始跨出了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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